……”伍丹不愿再走,挣脱开她的牵制,担忧地望着她。
广陵王目光毅,重新拉起她,声音铿锵有力,向她担保:“继续带着你,就能把你带去。”
她眉紧锁,说:“今天这个以死明志,明天那个一死了之,满朝文武都死光、全天人都死光,就能救这乱世了吗?”
“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
广陵王手中攥得更紧,又重复:“我命令你,不准再说这样的话。”
伍丹被她所打动,了,迈起步来。
然而中戒严,所有的与门都落了锁,二人的逃亡愈发艰难。
二人几次险些被人发现了行踪,东躲西藏,好不狼狈。
逐渐被角落时,她们偶然发现了一微微开启的门。无论门是什么,这确实是二人此时唯一的生门……
她带着伍丹穿越门,门是另一殿。
西凉军并未此探查,二人终于得到片刻息。
伍丹伤得太重,此前并未止血,现失血过多,已经支撑到了极限,意识涣散。
广陵王心急如焚,一时间也想不如何逃生。
正当此时,昏暗的屋传来一声严厉质问。
“谁在那儿?!”
二人惊慌,不曾想到这殿里如此安静,竟还有第三者的存在。
那人走几步,似是震惊,又低声说了一句:“是你?”
三人间距离拉近,广陵王也终于看清,那人竟是刘辩!
原来她们慌不择路间,偶然来到的是崇德殿的某座偏殿。
她方要说明况,殿外就传来了西凉军的声音。
“侧殿有血迹,肯定是逃来了!去崇德殿搜!”
广陵王抬与刘辩对视。她摸不准,刘辩虽然是天,却只是岌岌可危的天。刘辩的境并不比她好多少……自难保的天,如何保得住她们?
刘辩却只是淡淡地让她带伍丹深室,让二人躲到寝殿墙的隔层。
末了,他添上一句:“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来。”
事已至此,她只好沉默地带着伍丹藏,二人挤在隔层,却能清晰地听见殿外刘辩与西凉军的对话。
李傕亲自带兵来搜查,并不过问刘辩的意思,无视他的话语,喝令手殿搜查。
然而刘辩态度决,同样喊:“来人啊,崇德卫,守住殿门。”
他的语气空前凌厉,语调凶戾:“听好,现在开始,谁越过我殿,谁就是谋反,杀无赦。”他说得缓慢,一字一句皆清晰明了,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清楚这句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