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好一阵,朱红的外袍只比他更脏,怎么拍打也净不了,睨他一,也不抬地说:“要不然,陛回牢里,替他们打扫打扫?”
刘辩佯怒:“大胆,竟敢笑话朕!”
广陵王向他作揖,趁机接话:“臣有罪,臣愿立刻上现在随陛回请罪。”
刘辩才不着她的,拿腔调地宽恕:“看在今夜你护驾有功,赦你无罪。城里还有哪里好玩的?带我去!”
夜市里好一番闹腾,又鱼龙混杂,广陵王是不会再允许刘辩踏夜市半步了。侧便是东光楼,她平日里吃,然而都是些中常见的菜,只怕是刘辩早就倦了。同傅门时他光临东光楼边的豆饭摊,绣衣楼都是人,他们吃了便是吃了,只担心刘辩贵,难免吃了会不适。
哎……她越想越烦,顾虑得越多,便哪里都不安全不合适了。
刘辩见她面难,突然发难,拉了她的手,拽着她朝远跑去。
“这是去哪儿?!”广陵王无奈,想要招呼后的密探们跟上。
然而刘辩却厉声说:“都不许跟过来!朕同广陵王去城外散散心。”
广陵王本拽住他,又了气,只说:“城也好,城外人少些,你能少惹些事。”
少顷,她又想起什么,问:“你知城门在哪里吗?”
刘辩欣然回首:“不知呀。”
二人往城门走了一阵,刘辩面菜,气吁吁。他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走过这么远了,他的活动范围不过崇德殿,最多也就去达兰林,稍远些的地方便有步撵接送,哪里还走得了这么远的路。
已经离城门很近了,四无人,他说什么也不肯走了,委屈地将自己挂在广陵王上,撒:“我走不动,我要车。”
广陵王拿他拿得很是熟练了,拖着他往前走,都不抬地说:“城门尉就在前面,我喊他们调一台施幡车来,送你回。”
“我走得动!我不要回。”刘辩当即立直了,又能走了。
城门果然就在前面。
等二人迈城门,刘辩直直蹲了去,抬起地看着她:“城外人烟稀少,那我们就算是突发奇想想要一起私奔都不会被阻拦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