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到乱走。”
她不穿女装,刘辩求不得,本就只是随一说。而夜市繁华喧闹,他早已心猿意,四张望这先前未曾见过的景。他指着不远的东西,心不在蔫:“我哪次不听你的?……那是什么?我去看看!”
那小摊卖的是工艺品。古铜的蟾蜍上长着一只灵芝,竟然是祥瑞。刘辩未曾见过夜市景象,激动地朝她挥手。他在隐鸢阁便不怎么能门,这些年又在中被禁多年,倒是第一次见到这些民间的小把戏,难免大惊小怪。
看着行人被他的喊叫声引来,广陵王只觉得自己要丢尽脸了,早知如此还不如先乔装一番再来,便泼了冷:“只是用纸糊和竹针的假货而已。”
刘辩震惊,旋即换了怒,冷冷地说:“连祥瑞都敢假造?这是死罪。”
货郎听他这么说话,并不在意他穿着华服,今天就算是天站在他前,也要先骂了再说。他收起笑容,怒声骂:“你是来挑事的吗?!好你的烂嘴!”
即便天再无实权,中的人大臣,哪个不是表面上对他毕恭毕敬的?刘辩从未被这般鲁辱骂过,别说醉酒的刘辩了,即便是他清醒地站在此,也必然是要发怒的。
果然,刘辩上前一步,与那人对峙起来:“你敢嘴?“
只是他的话尚未说完,那人就抄起了装着蟾蜍的盆,冲着刘辩泼了去。
怎么不敢?
甚至广陵王都来不及拉开他,刘辩就已经抓起祥瑞背上的灵芝,朝着那人的脸甩了过去,喝:“你放肆!”
货郎见他如此挑衅,态度又嚣张傲慢,扬声招呼起周围的摊贩,要给他好看。四五个站在附近的壮汉立即丢了手上的东西,气势腾腾挽起袖,冲了过来。
见此景,刘辩终于害怕,缩到广陵王后,低声问:“他们真的敢打我吗?”
广陵王本就刀嘴豆腐心地纵容刘辩,今日他醉酒,更是讲不通理,只能惯着。看着他欺怕地闹了事又畏缩,偏生还问这番装模作样的话,只能咬牙切齿地将他挡得严实,只手覆在腰间的佩剑上准备防卫。心里只忿忿然,他们不但敢打你,还敢将你打得鼻青脸缺胳膊断!
“亲卫,将这些人统统拿!”
她今日是办事。随行的侍卫人数不少,乌泱泱地围上来,对面的货郎才意识到此人来当真不小,于是结结巴巴地狐假虎威:“我们……我们可是有西凉军当靠山的!”
侍卫将货郎捕获,紧紧桎梏住。
广陵王本想安抚后的刘辩,却见他已经不再害怕,狐假虎威地笑着,便懒得再与他说教,冷然说:“伪造祥瑞乃是重罪,谁给你当靠山都没用。带走,交给廷尉。”
侍卫正要押着他离开,就被人喝止住。
来人是穿盔甲的西凉兵,气势汹汹地挡住了广陵王等人的去路,从他们手中劫了人。
为首的西凉军认她的份,迟疑:“你是……广陵王?”
“既然认本王,就请将人犯交过来。”广陵王冷笑一声。
不料那军官又换了脸,傲慢地说:“依我看,你才是人犯。这小冒充广陵王,给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