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事故后负二层便停止了营业,一直没人清理,堆积的腥臭味在密闭环境里发酵,郁得十分熏。
“终于来了,你还是像以前那样,没有时间观念。”男人开到,脚跟不耐烦地地,发沉重的声响。
不过薄雾知这不过是表象,因为倒地的小狗在不断蠕动胀大,紧接着小狗发阵阵低吼,用尖利的爪牙抓住地面重新站了起来。
接着,没等薄雾的回答,连启就举起枪,将枪对准了薄雾。
以前….以前那个人却是喜极了,总在自己面前夸赞薄雾的睛,想到这,连启收起了笑,掏一把枪,枪比较旧,看得是有些年的东西。
薄雾没有受到影响,在小狗扑到脸上的瞬间快速拳,扎实打在了小狗上。
薄雾不动声地观察了一圈周围,才缓缓回:“我其实可以不来的,连启。”
注完,连启直接将小狗扔笼外,小狗“啪”一掉在薄雾面前,一动不动像没了生命。
薄雾架好势,紧盯着小狗的一举一动,小狗,或许已经不能被称之为“小”,四肢变得扭曲却极为壮,看似型庞大,但薄雾知这类东西实际上动作十分捷。
碎碎念:好消息其一,完结倒计时,其二,我终于得起标准俯卧撑了QAQ
“吼…..”小狗于极为亢奋的状态,两只后蹬了蹬地,伏击的姿势,将前的薄雾视作敌人,随时准备扑上前。
小狗双通红,先嗅了嗅地面,视线才最终与正前方的薄雾对上。
连启从以前开始,就讨厌极了薄雾这样的神,总是好似看透一切,目中无人又在上,好像什么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在她里的自己也是,什么货都算不上。
连启沉脸,随后又阴森的笑,从椅后面拿一个小箱,“是啊,薄总日理万机,可没工夫陪我闲聊。”
薄雾走赌场,里面除了落灰之外还算净,薄雾边走边看,大厅里寂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太过安静反而有些诡异,薄雾思考了一,还是转去了负二层。
“不记得也没关系,就让我看看,你现在的反应能力怎么样吧。”
连启在八角笼里兴味地看着闹,还不忘分散薄雾的注意,“真可惜啊,抓住那个女人的话,现在像条畜生一样趴在地上对你发起攻击的,可就是她了。”
连启转了转枪,然后上了膛,“这把枪,还记得吧?”
连启手伸笼,将一只白的小狗抓了来,小狗看着只有三个月左右那么大,耳朵耷拉着,被人拎住后颈只能发呜呜的可怜叫声。
薄雾甩甩手,手上的鲜血顺着指节哒哒滴落在地,掉在地上的小狗奄奄一息,薄雾带着悲悯看了它最后一,然后目光凛冽地看向了连启。
“不过被你发现了,但没关系,随便抓只野狗也一样。”
“毕竟,那个明之夏不也就只是一条‘野狗’吗?”连启笑得猖狂,推动针将药注了小狗的。
“她很好,值不值,也是我说了算,”薄雾蹙眉看着连启,“如果你今天叫我来只是为了闲聊,我想我没有义务奉陪。”
“那种花瓶似的女人值得这么上心吗?薄雾,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砰。”小狗被击飞,撞在了八角笼的铁丝网上,连启见状,反而更兴奋了,笑得狰狞,脸上的那疤仿佛都要笑得裂开。
连启哈哈大笑,放了翘起的,“是吗?说得这么无所谓,知我想杀了明之夏时,也不知是谁乱了方寸?”
连启着一个针,抵在了小狗的脖上,“本来想抓那个明之夏来,在你面前像这样给她把药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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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个男人坐在八角笼的正中,翘着好整以暇地看着薄雾。
“啪。”薄雾在黑暗里走着,突然传一打响指的声音,随后白到刺的灯光亮起,薄雾闭了闭,才朝着光源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