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的薄荷踩着我的跟鞋,乳上挂着铃铛,无法合上的嘴巴连自己的都不住……被那银棒穿着,无的定着。
“但她说一定要还,让我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就找她,她肯定两肋刀……我说行吧,现在还吧,给我表演个节目!唱个歌个舞都行!”
“关键是帮我的这个人,我也完全不认识……”
全不熟……我就问她,然后她说联系过不少人,这里面就有人告诉她,「你不是x中的吗?那你认识恩佐吗?他混的极了!」……”
屏幕里的薄荷挪动着脚,似乎是汗太多,浸湿了脚底,让鞋面变得很。十厘米的跟鞋本就很陡峭,鞋上那两透明的绑带也起不到太的支撑作用。
“然后呢?”
“那她呢?就对你以相许了?”我问。
说完了这句话,主人脱去衣,欠上床,枕臂平躺,肉棒一擎天。
“是,她说她要谢我,但是中羞涩,只能以相许……”
“你边类似捷达的哥们儿不少吧……”
我把主人的肉棒,快冲击着我的大脑,我在自由的上起伏中,只觉得自己是被偏的,最幸福的人。
我和主人一起笑了。
我和主人再一次一起笑了。
“她还觉得不够呢,说太简单了,不开玩笑,我就说不开玩笑的,不简单的,那就脱光了唱吧……她真的就脱光了……本来我只是想逗逗她。”
“她来了就说要谢我,但是现在没有钱,但也要当面谢什么的,我说不用……我一开始真没想什么,毕竟一个班的,就像你说的,平常班里见面尴尬。”
我俩不约而同的看向屏幕里的薄荷。
我和主人又一起笑了。
“只有变态阔少会这样让人还人你知么?”
我透过屏幕看着她,一个聪明的、义气的、莽撞的乡少女,被冰凉的铁棒着,动弹不得,在无尽的意中,甩着自己小巧的乳房,羞辱着自己。
“那怎么还成这样了。”
“说认真的,你可不知,我们学校不比咱们初中,好看的姑娘真是一个也没有……她能算班里最漂亮的女孩儿了。”
“然后我就帮了,原来咱班的夏利记得么?他帮着找了他老家的朋友,说是一帮「山上村里粉的」,那些人一就是坏人……我花了儿钱托他打,他们就去了,欺负薄荷朋友的也就一帮中专生,所谓的“大哥”也就二十岁,哪见过这种老氓……欺负薄荷朋友的主谋,也是个姑娘,最后也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了……”
“她都脱光了,我就一儿试探呗……然后我发现她是超级受狂……所以就放着她吧,这丫实的很……”
主人笑了笑,继续说:“她约我去,说要谢我,我说你来我家吧,就这儿,她就来了。”
主人说着说着自己就笑了。
“是……我也这么想,但传这样一个名号也好,「混的极了」……”
“好吧……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