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轻轻柔柔她的吧。”主人对我说。
“走吧,去卧室来一发,让这个小黑妞自己在这儿会儿。”
我没有留恋她恳求的神,只是站在原地回看向主人,用神询问着他的接来的安排。
“柠檬,你看。”主人示意我看向薄荷的嘴“你看,她的牙就没有你齐。”
看来她不是第一次被涂,她也不知那就是纯天然的山药汁,而不是什么“药”。
她缓缓说“柠檬……主人……给我涂了药……我………我想………自……”
这次她没敢再只说个“嗯”或者“想”,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主人,哭红的眶里是迷离的神。
“你问问她,想不想自?”
……
主人拿了一对儿乳夹,夹在了薄荷的乳上,乳夹上挂着大小的银铃,铃铛上雕着华的刻线。
随着我的动,她闷哼着,眉微皱,迷离的看向别,我适时抬起了手,她看向我,咬着唇,神变得从未有过的灵动,那是女孩最有力量的神,那是渴求的神,无法隐藏的、发自心的渴求。
作为过来人,我知,这不是主人的善心,而是他的手段,所谓越挠越,轻轻的摸如同一种提醒,仿佛有一个幽灵在耳边低语,告诉你你的不堪。
他站起,走向吧台,拿起他的便携相机,走回来放在沙发后背,让我闪开站在一旁,拿平板检查画面,调整相机位置,漫不经心,又慢条斯理。
我知,我都知,你很,你想有一个人能暴的帮你解决这份意,但是对不起,主人只是让我这么,我不能的更多。
“谢谢主人夸奖……”
“薄荷……嗯……你……想不想……嗯……自……”
主人拿扩,放薄荷的嘴,上撑开,随即薄荷便无法再合上自己的嘴。
她的不发达的乳,握在手里像熟睡的鸟,像有它自己的微微动的心脏,尖的喙,啄着我的手,的,却又是酥的,酥的是我的手心。
我严格遵从着主人的命令,轻轻的,把手盖向了她小小的,辛苦的罚站让她的格外、湿,她的乳不小,早已充血变,在她暗淡的肤上,如同傍晚沙丘上的碎石。
我停自己的手艺活儿,走到她面前,她乖巧的低了,一改最初没什么羞耻心的样。
主人在一旁翘起了,笑着看着我。
,面向薄荷分开了,一手,一手着自己阴,发阵阵闷哼。
主人扭,把看我的视线转移到了薄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