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还想着待会儿,这人询问自己刚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编一个痴心女负心汉的故事,好好地控诉一某个驴心似铁的和尚的无来着,结果没想到,自己那一大堆话,估计一个字儿都没对方耳朵里。
她倒是完全没想过对方装晕的可能。
一刻,天旋地转。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伤得也不重啊……”把丢到床上的人仔细检查了一遍,白玥疑惑地自语,“难不成真的踢到脑袋了?”
“真晕了?”伸手了某个和尚的脸,又用力地往外揪了两,还是没能得到任何反应,白玥不由地有苦恼。
“……要不脆直接丢这里算了,反正也死不了。”这么咕哝着,白玥最终还是重新把人扛起来,带回了自己的府。
“不过这傻缺和尚跑这里来什么?明明我都想好了不再凑过去了,还非要往我面前撞——那死木脸我都看了一辈了,我才不要在同一个人上栽两辈!”
空的东西。
虽然后来熟悉了之后,类似的话对方已经不再重复,但那种烂木似的态度,却是十成十的没有改变。
然而,还没等她去仔细思考,到底要不要把这个想法实施,她的手腕就被抓住了,刚刚还昏迷着的人睁开了睛,一双黢黑的眸直直地与白玥对视。
然而,撞上山岩的疼痛并未传来,勾铤的跌一个柔的怀抱,熟悉无比的兰花香气钻鼻腔,令勾铤忘了反应——然后就被猛然发力的双手抓住,一把扛在了肩上。
照这个死秃驴的格,真要是清醒着,一早就起和自己拉开距离了,说不得还要再来上几句“施主请自重”之类一板一的废话。
“快跑快跑快跑,现在打不过——”被那只突然现的、超了自己两个大境界修为的兽给吓了一,白玥甚至来不及去检查怀里和尚的状况,就在丢了一个雷符之后,扛着人飞快地跑了,嘴里因为紧张习惯地碎碎念着,“早知之前姓穆的说要睡的时候就不拒绝了……上一辈我这时候修为可得多了,就算打不过拿东西也用不着这么跑——所以说那玩意儿为什么会现在这里啊?”
“你个脑袋被驴踩了的傻缺秃驴——”一声陡然响起的尖叫让勾铤一愣,还有些没能回过神来,突然现在前的灵力屏障就被击碎,双翼兽驴蹄似的前肢狠狠地撞上他的,将他整个人都击得往后倒飞去。
一直念到彻底离开了兽的攻击范围,白玥才终于察觉到了不对:“怎么一反应都没有?不会真受伤了吧?”
“……不过这光手居然还不错,以前都没让我摸过。”这么说着,她没忍住又多摸了两。
“——要不脆趁着人没醒,直接把人上了?”摸到了和尚耳朵尖的手停顿了一,白玥又冒了一个主意,“上一辈到最后都没睡到人,总觉好亏……”
心不自然地加速,勾铤在白玥转查看的时候,鬼使神差地闭上了睛。
白玥的脊背摔了柔的床褥当中,前的景象也变成了床上垂落的纱幔。
“——而且这和尚上辈这时候有这么弱吗?我记得刚认识那会儿他一个打我俩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