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会委屈了她。”
老太太展眉笑:“还算你的妥帖,婚事预备的如何?”
何翘翘还没说话,薛氏抢先:“婚期定在六月初前后。”
“嫁妆呢?”
“那沈家并非大,聘礼清单比草纸还薄,我们翘丫落的这般窈窕,谁若讨了这么个媳妇家去,祖坟上都冒青烟。嫁妆嘛,意思意思即可。”
说这么多,无非就是舍不得一份面嫁妆。
老太太自然也明白,于是:“嫁妆不用愁,我那儿还有一箱好东西,给她添到嫁妆里。”
薛氏:“怎敢动用您的,那沈家原不过一个破落秀才,如今虽说得了些微薄的功名,可……”
老太太打断她的话:“姑娘了媳妇总要矮三寸,若嫁妆丰厚,便可在婆娘直腰杆,你放心,有翘丫的,哪能少得了宝青和宝瑶的。”
既然老太太这么说了,薛氏尴尬笑笑,便不再言语。
何宝瑶就是见不得何翘翘有一丝好,此时便如小孩赌气般说,“祖母~二大抵是用不上您这份嫁妆了,听说沈家哥哥并不很中意这桩婚事,说是要退亲呢。”
这话宛如一石掀起千层浪。
老太太错愕:“什么,退亲?!”询问似的看向薛氏。
薛氏脸上也茫然的表:“这……媳妇、媳妇不知此事啊。”
“退亲一事,我还未来得及跟母亲说,她并不知,”提及此事,何翘翘了鼻,仿佛是很伤心的样,“祖母,婚事有关终,孙女以为……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老太太只当小两闹别扭,不悦:“婚期在即,你莫要使小,这样好的郎婿就是举着火把也找不到,若将来换了一个,说不定还不如沈家呢。孩,祖母是过来人,劝你凡事忍忍,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冬最是护短,闭了闭嘴,终于没能忍住:“老太太,您是知二姑娘的,她自幼拘束,时时克己,哪会耍什么小。唉,怪只怪她识人不清……”
何翘翘:“冬,快快住嘴!谁许你在老太太面前乱嚼的,若因这小事惊扰了祖母,就全是我的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