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折腾耗费太多力,一向壮之人也手臂一,脱力地趴在她:“我迟早有一天,毁在你手里……”
前桥终于将他反复折磨的阴对准,合地放,这让成璧禁不住发满足的呼声。他转过,也去望刚刚那面墙。
微动的火光摇曳,“巨幕电影”换上一张凸凹有致的剪影,成璧一面尝试向上,一面赞:“确实……很。”他支起双,渐渐发力向上运动,把联合的肉拍声响。墙上的影也随着动作摇晃,翘起的乳飞作颤抖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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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你……非要看我……”
成璧哪能真当她不存在,倒是借着阴影盖脸,大胆伸索了会儿吻,又将手指重新蘸了旋在乳首上,前桥听着他息渐急,轻声调笑:“原来你喜这样。”
成璧看了那影只觉羞耻,哪有什么不的赞叹,见她望着墙上自渎的投影看得津津有味,甚至亲自动手折磨他另一侧乳首,索闭了专心受。
于是她们也乡随俗,改走路,听从船家安排忙活一通后,终于客货船齐发,离开五原奔向隔江相望的新塘。
剪影中的柔膛也被朗的线条缠绕,这仿佛给他极大的心灵满足,腰由着火频频发力,将上之人得罢不能。
时,伏耳轻声:“从前你不见我时,是如何自我排遣的?”
不久后有呼凑近,一双唇将他噙住,成璧带着异样的舒,将柔唇在中不住,而后旁一轻,烛光刺透,他睁看去,一温胴正跨坐在腰间,被烛火照得通明亮。
阴影和光芒交汇,勾勒肌肉轮廓,成璧望着床上之人,忘地重新自渎。阴还沾着对方带的,手掌的温度一如她湿温的肉,成璧闭上双飞速动着,将再次撩拨至发边缘,最终着腰急速息,将白尽数在掌心。
成璧并不习惯躺在床上受人主导,他撑着上坐起,将手握在那双蹦的乳上。
成璧皱着眉,瞅着旁边明亮的烛火,讨价还价:“那……熄一盏灯吧。”
成璧绯红着脸,巴巴地看她。
颖妹瞪着睛惊喜:“是钱娘啊!你来新塘啦?”
新塘虽然不大,能在来来往往的人中彼此碰
墙上那影正随着成璧的呼节奏起伏轻颤,前桥抚摸着他被汗黏湿的发窃笑——这才哪到哪啊?
想要亲近又不直说,还搞个“启发”,前桥吻着他启发了会儿,又用手帮着成璧抚一番。她将床外烛火一挡,成璧这原本放不开的又能放开些了,趁着黑暗握住阳玩,将手指蘸了放在上,打着圈儿摩刺激。
这是什么人间景,前桥看着顿时上了,惊叹:“你好啊……”
次日一早,众人再次向北发。由于周遭脉通达,走陆路反而要多绕行半天路程。去北码一打听,竟有专门送长途旅客和大件行李过江的专用木排,不光可以将车装载其上,连匹都有丰富经验的专员护送。
“诶呀,这般更奇怪了。”成璧不地将“盖”揭开,无奈至极,“不熄灯就不熄吧,可我也不能这样巴巴地自渎啊……要不你……启发我一?”
“我更喜你碰我……”他右手从卵袋往上捋,再次将阳紧握手中。烛火将动作投于墙面,放大一个褐的“巨幕电影”,成璧松开手后,一前倾的男留在上,正在微微颤动。
前桥默默把移开一,让烛火能清晰将他动作照亮,成璧见状长叹:“你啊……”
“啧,是你说过什么都可以,难刚答应就不算数啦?”
成璧断断续续的抱怨,手握向她腰侧,主动将已近发极的阳退去,将前桥扶在枕上躺好,低伏至双间,着淫涟涟之,再次舐拨。直至阴在刺激不受控制地翕张,对方因连连喊他停,成璧方直起,让烛光也尽数打在自己之上。
4.
“不要,就这样。你知我夜盲看不清东西,还每次都要熄灯,说实话,我和你上床从来都是两瞎,什么也看不见。”她拒绝后想起乐仪,灵光一现,颇为照顾地把成璧脱的衣服盖在他脸上:“不然给你蒙上?就当我看不到你。”
她照姃瑞给的地址,向新塘住民打听清楚那条街的方位,好巧不巧,刚转过一家胭脂店门前,就与个熟面孔碰上了。
虽然两地只隔一江,新塘已算是台辖范围,生活节奏也与悠闲自在的五原截然不同。这里交通不及五原发达,倒是比五原闹不少。前桥腐看人姬,得知新塘“女同之城”的名号后,总觉得每对儿相伴同行的女都有暧昧倾向。
“……你是想看啊?”成璧早锻炼悉前桥言外之意的能力,对她的恶趣味有些失望,“今夜由我陪侍,你却只想看我自渎?”
“就当我不存在,继续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