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三竿才起。
他还带着晕乎,看着外炽烈的阳光,心突突地,一瞬间很多事涌脑海:资金账本、送往迎来、仆理、公主饮……然而一秒他望向枕边熟睡的前桥,又恍然记起,自己已不需要心这些了。
意料中的失望并没到来,梁穹也为此奇怪。他将旁之人搂紧,未着寸缕的还在被窝里贴着,闻着对方的香,用鼻尖在她颊边轻轻蹭了两。
前桥被他醒,翻了个问:“什么时辰了?”
“看着像午时。”
梁穹撑着想起床,却到腰腹传来一阵难忍的酸麻,他顿时胳膊一松,倒回床上,把前桥吓了一,紧忙问:“怎么了?你不舒服?”
梁穹望着床眨眨,手掌扶着腰侧,这回动都动不了了。
啊……前桥看他那副样立即了然,这就是所谓的肾亏吧。毕竟昨晚从天黑折腾到天亮,一共了五次,蓝条都空了。
这年又没有“她好我也好”的某某肾宝,前桥只能唤人过来,想请府医给梁穹看看。门外等着的桃应声,领着四名手拿药汤的侍从走。
桃脸上带着笑,垂不敢看床上两人,吩咐侍从把东西放。
“们一早煮好了滋补的药方,请庶卿饮。”
其实这药汤本是为何缜备的,谁知东院没用上,用在西院了。前桥扶着梁穹坐起,给他端来药汤放在边,梁穹竟然还难为,非要自己喝,不叫她帮忙喂。
四碗被他乖乖喝空,桃将空碗收起,又将几枚药放在桌上:“府医说,庶卿若力不足,可以服用一颗药,但一夜不得服用超过三颗。若还有不适,即刻唤医。”
梁穹,前桥拿起药查看,好奇问:“这是补肾的?”
桃忍着不敢笑,找个借去了,梁穹则把她回床上,等桃走了,才在耳旁解释:“……是壮阳的。”
啊?还壮啊!前桥惊讶地看着梁穹,梁穹则小声:“殿若还想要,在可以吃上一颗。”
不不不,倒不用这么卖力。前桥认真:“你可悠着,小心尽人亡。”
梁穹笑眯眯:“卿责任之首就是满足妻主,您要我几次都不为过。”他接着靠在旁,柔声:“我觉得很幸福,有此机会满足你。”
前桥彻底酥了,原本打算今天起来后去找成璧,现在也起不来了。经过一夜狂的梁穹好似打开任督二脉,突然格外磨人,不是搂就是抱,再腻腻地说些话。纵然蓝条已空,还望着药跃跃试。
她倒是乐意梁穹缠磨自己,两人终于连门都没,躺在一块黏糊到深夜。
年少贪,梁穹终是捂着后腰吃了一颗药,卖力耕耘后彻底虚脱,又打起第二颗的主意,被前桥及时制止。
“你从前不是隐忍、克制的吗?”前桥压在他上,戳着他:“从前那个梁庶卿被你藏到哪去了?”
梁穹抬起胳膊,把手掌地贴在她的。
“在这儿呢,”他?着笑,“在殿这儿住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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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一天两晚没门已是极限,前桥自己是无所谓,却时刻担心东院那个小祖宗搞什么动静来。
那天自己敷衍离去,说了第二日找他,却在梁穹乐不思蜀。何缜的格,第二天就会冲来乱发脾气,但很奇怪,他毫无动静。
前桥趁着梁穹在室喝补药的功夫,把桃叫来边询问,桃带着埋怨叹息:“公卿才不是没动静,他哭了一整晚呢。府里大分公都去陪他了,猜着,公卿不来为难庶卿,应是公们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