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宁生、陆阳相继被逐,孟少司也不常来了,梁穹铲除异己,最终独霸后。
何缜以何有玫独、先皇赐婚的份在厂视察一圈,就已将使们的心怀鬼胎掌握大概。他向来对准妻主偌大的后不满,此刻却破釜沉舟,打算团结一切力量,共同对付梁穹。
也多亏他有积蓄且不吝啬,连着三日过来,在质上给予使们极大满足,又将鸡血成功打每个人心。
“旧的时代已经结束了,兄弟们,我们要回到公主府去,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使们没有多么崇的目的,他们单纯只想见到公主。既然梁穹的余晖已将他们抛弃,何缜在夜空中如启明星般升起。
“等唯何公之命是从!”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佟指导员拦不住如退般辞职的使员工,睁睁地看他们昂着颅,乘着拉铁矿的板车在一溜黑烟中踏上回京之路。
“快去留王府告知宁公来主持大局!”佟指导员对闻人升命令,又对左右说,“备、备!我要去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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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其实经期刚一结束,前桥又回归忙碌,她一早被请上庭议,听女皇与众臣研究北境民灾势。过了紧张而充实的一个上午后,乘着车轿和梁穹、成璧一起回府。
如今已不需梁穹特意启发,前桥心中有了正事,主动分享起自己的见解。
“我们赈灾是得好了,却给了兴国和西梧甜。最近阳陵、丰城几次民抢官粮的恶事件,背后竟是受兴国和西梧的富商指使,他们想拿走我们的储备、甚至是抢夺他们灾民中的粮,转卖给兴国贵族渔利。”前桥说到此,气得冷笑,“若非我临其境,都不知这世能如此荒诞。”
梁穹也叹息起来,顿了顿:“八百云关闹得严重,听罗坞的商人说,东缠腰也开始有兴国灾民闯了。还好固砾军镇守在那,兵充足,暂时不必担心。”
路上与梁穹聊着正经事,车越是接近公主府,一阵狼哭鬼嚎越是清晰,等前桥停在门前,听到是府院有众人洪亮哀哭,还以为了什么大事,匆匆忙忙跑去,却见十来个灰土脸的使跪在地上涕泗横。
“公主,您终于回来了!”
佟辅导员用衣袖不停拭汗,桃等人急如锅上的蚂蚁,何缜则眨着无辜的睛站在一旁。
作什么妖呢?前桥看着一个个鼻涕泡爬满脸颊的使,最终转向唯一看上去神正常的何缜,问:“什么事了?他们哭什么?”
“公主,们想回家!!!”未等何缜开,众使再次响亮嚎啕起来。何缜缩了缩脖,样像是在说:喏,如你所见。
前桥得知这只是一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气不打一来,拍桌骂:“都给我闭嘴!别嚎了!”
众人被她吓得不敢吭声,前桥怒气冲冲地坐,指着方一个个蹭得发黑的鼻:“国家危机,你们一不为国革裹尸,二不为民毁家纾难,一个个在圣上脚过着太平日,还要哭,要闹,你们想嘛?!”
她最近都不大顺利,又刚刚得知北境局势不稳,一腔郁闷无发,正好撒在他们上。梁穹安抚着她的绪,用神示意使们暂时去躲躲,却没有一个人动。
果然,前桥越看他们越上火,气:“本想改改你们好逸恶劳的歪风,谁知本难移,屁大的工作动辄喊累喊苦。我要你们有何用?庶卿,把他们名字一个个都从府籍中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