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讲条件?前桥:“啥?还谈条件,好过分啊。”
“不过分,”赵熙衡,“我问你一个问题,换你问我一个问题,我们均不得说谎,很公平吧。”
前桥警惕起来,这明明就像互通报。赵熙衡见她犹豫,补充:“你有什么要求,尽提。”
前桥:“无关政治。”
赵熙衡放松:“完全可以。”
“别问隐私。”
“我没兴趣。”
“谁先?”
赵熙衡:“我先。”
前桥,在他刚张开的一瞬:“过。”
“啊?”赵熙衡无奈,“你想哪去了……听闻你月前在巷中遭人批颊,可知是何人所为?”
前桥愣:“你就要问我这个?”
赵熙衡不悦:“还没到你提问呢,你只需回答我。”
前桥一时不知如何回答,难说怀疑他媳妇派人的?只能:“确有此事……我不知是谁的,大概只是一介刁民。”
赵熙衡抱着膀:“梁穹也不知?不追究?他这庶卿怎么当的?”
前桥:“哎,那是另外的问题了。我来问你,王聪跟你什么关系啊?”
“他从前是太的家臣,现在是我的属――该我了,上次你同我喝酒时所说的话,还记得吗?”
前桥呆,试探:“忘啦……我是不是说要跟你私奔,为你遣散后之类的话来着?那都是酒话,不得数的。”
赵熙衡笑肉不笑:“所以,我是该信你忘了,还是该信你‘不得数’呢?”
“都信了也行啊。也许听上去不可思议,但它们真的不冲突。”
“就算如此吧,你还有别的话问我?”
前桥:“有。你那次送我的手环是怎么回事?你从哪里得来的?”
终于正题,可赵熙衡并未立即回答,而是看向她的手腕,问:“手环呢?”
“没轮到你问呢。”
“我早注意到你没着,为何?”
前桥气:“能不能有契约神?没轮到你问呢!”
赵熙衡才不她说了什么,一边盯着她,一边连珠炮一般问:“丢了?赠人了?赠谁了?梁穹?”看着她的表,冷笑:“呵,还真是梁穹?”
前桥也不知自己脸上怎么就写了这两个字来,见他猜破,还嘴:“不是他,我府上那么多人,经常随意恩赏。”
赵熙衡终于撕破那层不动声的面,又浮现咬牙切齿的表来:“我对你太失望了,你喜谁不好,竟会喜上那只哈巴狗?”
“你说谁呢?”前桥见他又无遮拦,也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