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不已,终于被梁穹收回,轮到他场。
他扶着的柄,在前桥阴前。经过玉势扩张的那不仅湿,也微微向外翘着,仿佛轻启门扉,等君。
将首端没其中,还缓缓深,前桥便难耐地缠绕着附过来。双盘在他腰间,引导他没更深。
宁生差没忍住,撑在床上急促息两,再看公主双颊酡红神迷离,正晃动着腰肢求。他便应其所求,带动着包裹自己的胴律动起来,将那摩和搅变成一声声啼。
余光瞥见梁穹正在床榻一角自,他更觉惊讶,从前他只当梁穹此举是为讨公主开心,不惜舍自渎,可如今公主本看不见他,他竟然还此状。
宁生不敢细想。,定了定神,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公主上。见她轻轻启唇,吐气如兰,细细呼鸣似在索吻,突然萌生一冲动,将心中深刻的尊卑抛在脑后,立即去应和那张嘴唇的诱惑。
将津合一,气息吐,不禁心旌神摇,搂住那助她直坐起,衔着乳首,动腰腹猛力。
公主已如风中摆柳那般乱颤,阴相接传来一阵肌肉的紧缩,知她已至极,又见梁穹亦似有迸发之意,却未像从前那般凑过来。
公主泥一般缩在宁生怀中,对梁穹轻声:“无妨,你就当我上次放了个屁吧……”
这声鄙之言说罢,梁穹走近,将手中红胀之递过,被宁生张咙深。
梁穹息着数,似乎还未到那时刻,而宁生的涎已经被他动作带,滴滴落巴之上。他没得极深,亦不像平常那般静待宁生服务,而是手抓对方颅,迫其张深吞,似乎发了狠要征服对方。
这把宁生得有些难受,唯有用面扫着他的阴,刺激他尽快到达。
公主也伸手,握住梁穹留在外的阴,微微地。一汪终于突破冰层束缚,轰轰烈烈奔开去,宁生将他终于退的舐净,又把咙深的白尽数咽。
接来只剩他自己。公主虽已,却仍留他在,用充血的阴将他牢牢搅住。他稍微一动,便能引起一阵轻颤。
今日不同寻常的发现,让他有些迟疑,自己该不该就此停。可公主仍在自己怀中扭动,轻声魅惑:“上次你就到一半,这次还不要继续吗?”
仿佛得了圣旨,见梁穹也没别的反应,便放纵由活动开来。将那柔置于床边,跪在地上向前攻。冲至深,在公主小腹上隆起一个轮廓,她用手一抚一,他便能觉到微妙的压迫,正可可视地冲击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