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唇里面珍珠白的牙齿，瑞茜上的每一寸对他来说都是极的。“如果我能赔得起的话……”

“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我自己的事，我总是把自己搞得一团糟糕。”

瑞茜没有说绝的话，她看他的目光变得深远。他等了良久，她才开回他：“我这辈一也不值钱，甚至是个大累赘，你又何苦追着我要呢？”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你自己？”唐糖听了更加难过，“如果你觉得自己不值钱，那我又算什么？你知我的，我也应该像你这样自暴自弃吗？”

“你要是有诚意，就把你的一辈赔给我。”

唐糖看她哭泣，竟然觉得很兴。他坐在瑞茜的床边，手抚上她消瘦的脸颊，拇指抹去到鼻翼的泪珠，他带着胜利的笑容说：“你哭了，证明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

“你不相信吗？其实是你不愿意相信吧。如果我不够你，你的良心会好过一些。”唐糖替她把实讲来，他不想只有自己一个人难过，而她就可以装什么都不知。“可是我不像以前那天真善良了，我的天真只会被你利用。瑞茜，我现在告诉你，就是为了叫你明白，我这些年从来没有忘记你。那天在山见到你，我就知我还是你。我受了多少折磨，全都是因你而起的，你别再装傻了，我的人生就是被你毁掉的！”

“你要我怎么？”瑞茜微弱地问。

瑞茜扯动嘴角，笑得无奈，“我很傻，你知的。我总是选择最辛苦的那条路让自己走。”

“你是傻瓜，但是我比你还要傻！”唐糖终于站起，酸痛的膝盖，这才想起自己不应该和孕妇发脾气。他叹息：“我为了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你是这世上最最狠心的女人，可我还是你。”

这是唐糖第一次正面对瑞茜说，她听到后不禁惊愕，褐的睛瞪得比他还要大。

得对不起我，就用实际的东西来补尝我。”唐糖抬手角，把珠抹去，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小孩一样地看着瑞茜。

瑞茜坐在床上，她躲不开，所以唐糖的话一字不差地全都传了耳朵。她的惊异转为巨大的哀伤，睛一眨，泪就掉来了。

他的脸变化不大，还是绽放着惊人的丽。但是时间总会使人改变，过去那个全然是依赖她，相信她的dy已经消失了。现在的唐糖，是来向她讨回旧债的。

他凝视她，把心底里的话讲来。说实话其实并不难，可他的话刚脱，就后悔了。万一瑞茜不答应呢，他岂不是又被她拒绝一次！他不知自己还能否承受得住。

“只要陪着我就够了，不许你再跑，不许你再离开我。如果你不听话，我就杀了你……”他

“呵呵，要是比谁过得更糟糕，我们也是半斤对八两吧？我被送到国外去，可是一天好日都没有过上呢！”说到此时，他又忍不住要抱怨一。如果说把他踢走，瑞茜能和哥哥过得很好，那他的怨气说不定还不像现在这么大。“我走了，你却比以前还要凄惨，当初为什么不和我一起离开？”

瑞茜喜他这个样，她因为怀孕的关系，变得特别喜可的东西。她笑得灿烂，淡的薄唇弯成月牙形，迷住了唐糖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