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人不在乎他,他便不能忍受。
她的嘴张了几,好久才缓缓地说:“我以为是你不想理我的。”
“你喜他?”
他真的哭了。
“我不想理你,是你先不理我的吧!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卖我,为什么……”他说到最后,几乎要哭来了。几年之中积累的绪,好像洪一样,彻底把心上的闸门给冲毁了。他盯着她,只是眨了一睛,大滴的泪珠就落。
“以前的事我不想说,请不要我想起过去。”
“为什么说不认识我!为什么要装得像个陌生人!我的变化有那么大吗?你会认不来!”他大叫着把这一晚上的愤怒吼来。
他盯着她,慢慢地转回来,苍白的脸对着他,浅褐的睛里面波澜不惊。
4
“那你为什么不和白旭哥在一起?”
……”她柔柔地说着,却被他突然打断。
“瑞茜。”他走上前去,把她搂在怀里,紧紧地贴着他冰凉颤抖的。脸上的泪掉在她的肩,洇湿了衣料。他咬上她的耳垂,吐几个字来。
“你知我有多恨你吗?”
听到禁忌这个词,瑞茜也笑了,她仿佛是很认同这个形容,又转去她的事。
与恨,相隔一纸间。他曾经她到可以放弃一切,只可惜她不稀罕。想来这不奇怪,毕竟比起哥哥,他什么也没有。但如果瑞茜真是那种贪图钱财的女孩,她为什么又会落到这个地方来呢?
“你喜白旭哥?”
“谈不上喜。”
“见鬼的,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就没有一个人愿意和我解释一吗?”他大声地叫,中闪着幽绿的光。他的脾气在这几年之变得越来越坏,因为不需要再伪装什么,他便不再收敛。凭着自己的貌与外形上的优势,在那些他的人们面前任地发。
但是他忘了一,这个坏脾气,在不喜、不在乎他的人的面前,是一用都没有的。而程瑞茜就是那个他在乎,却不在乎他的人。
“是。”
唐糖笑了,说:“我问谁去打听呢,你在我们家里,在白旭哥家里,已经成了一个禁忌了。”
“你没有听说吗,我和白旭的事?”她答。
他恨她有多重,就曾经她有多深。
“为什么你没有和他在一起?他是你第一个男人吧?”他问。
唐糖看着瑞茜的背影,心里的火焰又开始往上冒。他这辈最习惯,也最讨厌的事就是被人忽略。因为的关系,他被家人忽视。一个小小的私生,没有人愿意去关心。他以前会不平、不甘,但随着时间逝也默默地就认了。
“对不起……对不起……”她中的花闪动,反复说着,那是她欠他的歉,没有想过还有机会再见到他。
“对。”
瑞茜,也就是化名为白冬的女孩,打开超市的大门,在收银台前整理东西的时候,他就一直跟在她的后。心里有太多的话想要问,就算他说过他恨她,但还是想要得到更多有关于她的消息,想搞清她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听了这个问题,终于肯停来,低着想了一会,却不言语。
“我听说你离开之前一直都是和我哥住在一起的?”
是了,只要她一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