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玉缓过劲儿来,试着推开他,然而一秒,前一切忽地天旋地转,二人位置对调,女上男,跨坐他腰间难以脱逃。
“哈啊~不,不行了~”
卵不断拍打着,白细腻的撞得通红,的不住地上起落,紧密相连之的儿都捣成了白沫。
“骑过。”
肉真的好难写(シ_ _)シ
“最后一次,由你主动可好?”
秦如玉脸红得滴血,双手撑在他小腹那儿,声音发抖,“我,我不会...”
梁燕生着她前的柔,清晰地捕捉到她底转瞬即逝的羞赧,了腰,她的被抛起来,略微的失重让她小小地惊呼声。
梁燕生扶着她的腰发了狠地深捣,用力撞向,如此反复百来,得她整间屋都充斥着断断续续的咿呀呻。
“动一动,如玉。”
她。
“燕生,你...唔啊~”
长夜漫漫,红烛帐,不歇...
秦家还未落魄前,她曾去过场骑过几次,只是后来她爹说女孩家家的骑有伤风化,然后就没再骑过了。
没几,她便痉挛搐着了。
话还未说完,他一记深得她分不心思去想别的事,肉棒磨得她那酸胀酥。
她惊骇地张大嘴,哪晓得他了两回后还能得起来,压不见疲,地贴着她那殷红。
她的已被得熟烂,双眸蒙着层盈盈光,我见犹怜的小模样让他看得呆住,竟一时忘了要什么,就那么埋在她里。
还没几,酥麻意侵骨髓,她卸去浑力气趴在他心,意识迷蒙间,她喃喃声:“燕生,为何你的心这么...”
他回过神儿,猛烈冲刺数百,伴着她的婉转,闷哼一声沉腰重,凉凉无冲刷着的胞,直待他净最后一滴。
“可是我真的...”
小将他的吃到了底儿,两人皆发满足的喟叹呻。
他也憋得难受,一字一句指引她该如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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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骑那样。”
骑?
秦如玉深一气,上前后地扭起腰肢,圆翘的起起落落,将他的阴吃得又深又重。
梁燕生把脑袋埋在她颈窝里蹭了蹭,慢慢阳,带许多白的。
温的儿在彼此结合泛滥成灾,他的越来越快,每一都又深又重。
屋里地龙,秦如玉已是满汗,双大敞着平复的余韵,浑绵绵,轻飘飘的,似漫步云端。
“骑过吗?”
他声音幽幽,勾引她摒弃往日里大小时的拘谨羞涩。
男人狠花心时,她角又掉两滴泪,里生一温浇灌而。
他握住她的腰,声音染上郁的。
“夫君,你...”
而他,又换了姿势,抱起她托着蛮横,不顾她的捶打啃咬,不知疲倦地要了她一回又一回,短短半夜之间,喜被湿了大半...
她咬着唇,小声地叹了气,闭紧睛握上他的阳,抬缓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