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崔应信手拆你的凤冠,大红的新郎袍衬得他面容昳丽,只听他勾着唇角:“我与你抬轿、红箭、拜天地——现与你房花烛夜,我便是你的夫君。”
众人散去之后,新婚夫婿用玉如意挑开你的盖,见到那熟悉的冷峻面容,你既惊讶又释然。
只是不知为何,崔氏二房继女嫁后,他的便每况愈,终日缠绵病榻。
你白玉般的脖颈让他恍神,不免想起他初见你那日,你正挽着袖在山溪旁捉鱼,举止毫无闺秀派。
你被他调教得至极,花大大地吐着淫,拖着他的手指不愿其离开。
甚至到了后来,他只参与崔家几件重大事务的决策,不再席任何宴会,无心,孤老一生。
据记载,清河豪族崔氏第五代家主崔应,通六艺,智谋过人,崔氏在他这一代逐渐变成天门阀之首。
那时,你手臂上的白光也闪烁着,迷乱了他的睛。
他笑着啃你的巴,还抓着你的腰不许你躲,玩闹间,得更甚。
只是在你层叠的绫罗裙摆,你的花半寸都不曾和堂叔的阳分开。
他不来横一脚,你才真的要作恼。
“噗嗤——”沉闷有力的一声,崔应掐着你的腰把你翻过来跪趴在榻上,肉棒在你甬里打了个转,继而毫不留地破开,。他不再多言,掰着你的肉就猛起来。
你佯装怒:“堂叔,我的夫君呢?怎么是你在这里?”
他一愣,随即启唇加深这个吻。
“呜……”好胀好舒服。
也曾有人信誓旦旦说在隔郡县看到了崔家家主和一个形似二房继女的女的形影不离,不过此人很快销声匿迹。
“唔……不够,想要……”
“啧,已经这么湿了,小饿坏了吧?”
一路平安无事,婚礼上,唢呐震动天际,红绸飘扬门檐,在众多宾客的祝福,你和陌生的丈夫叩首礼成,之于归,宜其室家。
尽没那一瞬间,你满足地眯起睛,像一只得腥的猫。
他抚着你的乌发:“好孩……”
“想要什么?”他眸底燃起算计的光,声音低哑:“乖孩,你想要什么,堂叔便给你什么。”
最深的空还是没有填满,肉棒连花心都不到,还有大半在外面。
盖上红盖,你没看到满堂宾客中崔应蕴危险的神,在心中默默和他了个别,抬脚踏花轿,开启自己的新生活。
不知过了多久,待你的嘴巴酸得快要失去知觉时,他终于扶起你,将阳从你中。你还在愣怔,他拉过你的双手在紫红的阳上快速抚动,便对着你的方向了来。如一条长线,脏了你的衣裙。
然而女大当嫁,你成婚这日还是很快到来。 毕竟依你的年龄若还在家中待嫁,只会被旁人说闲话。
你也被意折磨够呛,方才在吞吃他肉棒时就一直在夹着磨着。于是在他收回手指之后,撑着他的肩膀就跨坐在他上,他的肉棒已经恢复神,蓄势待发。
在他以心编织的罗网,你已经被调教成离不开他那什的隶了。
窗棂外散火焰般的霞光,照在你们二人上。在外人看来,你们衣冠尚在,除了你的衣襟有些散乱之外没什么异常,你只是坐在堂叔怀里撒的侄女,虽然你们年龄相差不大,但在亲的掩盖,旁人也说不个什么。
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他攥紧你的手腕,咬牙:“所以,没有旁人,你今后也不许再提!”
你上摆动着,由自己主导的事过分迟缓。
你哭着摇,尽最大力气也坐不到深,最终只能呜咽:
你看着他仿佛谁靠近你便要剁了谁的淬毒神,噗嗤一笑,只觉得他可。当即到他上,让他手足无措地接住你,仰便吻上他的唇。
你的夫婿居于别郡,因此你只能坐三天的车去往夫家。
你早知崔应绝无可能善罢甘休。
“想要被堂叔狠狠地……用大肉棒,到我的最里……”
那日你是如何寻他要和他两清来着?你已全然记不得了。
你乖乖坐着,嘴角边还不自觉属于他的前,崔应当是一气也没有了。他温柔地亲亲你,扯开你的衣襟,抓住一只乳儿慢慢着。
也并不反此事。
你的早已经习惯他的尺寸,吃得极。深的意也被这疾风骤雨的动作渐渐平息,此番旖旎缱绻让你意识昏沉,半也不愿和崔应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