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来,先试着蹭一蹭。”他温声哄着她。
甬被势破开,上官岚拧着小脸:“慢……”
他长一气,偏咬住她的耳垂。
上官岚抬起,湿漉的绕着打旋,温湿,快来得温吞而绵密,这种程度让她觉舒服,淫不停在分。
岚妹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就,痛并快乐着吧。
之前还说不想再来第三次的人,现在主动坐到他上,脱掉上的白T恤。
少年的睛深邃如渊,看人总是淡漠,无形中发散不可逾越的压迫,他这样的人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就像掌握生死的神,可以赐你一生荣耀,也可赐你万劫不复。
她皱紧眉,有些烦躁地低喃:“为什么破了还这么疼……”
上官岚隔着微亮火光注视他,前这个人注定是她生命中一个特别的存在――在她十八岁这天拿走她第一次的人。
柴烈火,一即燃。
空气无声发,唇纠缠不休,他们在夜里挨着吻,肆意侵占对方的呼,共用那稀薄氧气。
上官岚握住那灼,尝试着用去吞,她听江柠说过,女上这个位会很舒服。可是她估了自己的质,也低估了靳宁楷的尺寸,只去半个又被撑得发痛。
靳宁楷生生停住,嘴唇过她的脸侧,上的唇。
衣服一寸一寸离开,孱弱月光在莹白肌肤上泛起涟漪,墨黑长发落回肩,她直视他的双,里的光如同暗夜里盛放的玫瑰。
靳宁楷面也不好看,她底过于紧致,去一就被肉紧紧住,箍得他昏脑涨,颚线条绷得笔直。
嚓一声打火,燃蜡烛。
靳宁楷仰起,女孩的吻星星坠,落在他的额、鼻尖、嘴唇。
似玩笑,又似真心。
她的未来唾手可得,一片光明,而他却需要耗费百般力气才能过上想要的生活,他们之间的距离不是从一步走到一百步就能到达,而是本不在一条平行线。
靳宁楷都明白。
而对靳宁楷来说这是种折磨,每一次拒还迎都在碾磨他的脑神经,他低看着自己那东西要不,心急,又不能急。
他用亲吻安抚她,在唇摩挲的过程握着肉棒磨她的,磨到他的女孩成一团棉花,再慢慢让自己陷去。
十八岁的,轰轰烈烈,鲜活带劲。
――
谁都不知以后会怎样,甚至他们大概率不会有以后,只是彼此人生里一个过客。
“许愿吧。”他说。
上官岚哼一声,腰肢都来,靳宁楷把她扶住,顺势一截。
而在此刻,他低沉平缓念这句话,神烈而赤诚。
她眸盛满笑意,嗓音轻浅:“我希望你永远我,没有我就不能活。”
但他依然定地回答她,“好,我会永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