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姝没什么表态,只是哦了一声表示知了。很好啊,季晚烟国了后,她们就再也不会有交集了,各自走上两条分岔路。她很快也要考了,她会考上一个不错的大学,大概还要辛苦一勤工俭学,不过总算有能力自己赚钱了。
季晚烟知自己猜错了,也默了默,然后才追问:“那你这个样是想说什么?”
时姝将半边脸埋围巾里,这棚里四面没有遮挡,本避不了寒,多待一秒都是对她的折磨,她说:“好冷啊,能不能换个地方。”
季晚烟也是一怔,眯着睛想起来好几个月前的那场暴雨,自己确实在自家的床上欺负了一番对方,于是她笑说:“呵呵,怎么还记得那次啊。”
时姝接过来,很自然地问:“你也不吃辣吗?”
季晚烟伸手住对方的巴:“这样是什么意思?”
过再多次又有什么所谓呢,反正还不是一样不联系了。
季晚烟的脾气好像变好了许多,看她的神不再像看狗一样,竟然还认同了她:“确实冷。”
时姝说完自己也愣住了,为什么她要问“也”,或许连她自己都说不清。好在季晚烟并未深究,两人随意了几样招牌菜,味竟都意外的可以。
时姝憋了又憋,明显是一副言又止的模样。
季晚烟站起来,又带着人走巷,总算是看到一家吃饭的店面,走了去,将冷空气隔绝在外,然后才回答:“等我过完生日吧。”
她们这种关系一开始的时候,时姝可是又乖又积极的,三天两就发消息问自己需不需要过去,因此半年她们的接相当的多,可到了后面,自己没找时姝,对方也就若无其事了,就好像是和自己一样,有了新的目标对象而忽略了对方,“你爬其他人的床了吗?”
时姝本来是抿了,差没忍住要了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季晚烟也有些犹豫:“你不会觉得生理期也可以吧?”
时姝被这话问得一顿,脑袋白了半晌,看着对方的睛回答:“就爬了你的床。”
或许是今天的季晚烟实在是太好说话了,又或者是自己心也实在是想要知,于是时姝还是问了:“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好吧。”季晚烟松开手,既然坐在了人家的店面里,也刚好到了饭,便又推着菜单到对面去,“看看吃些什么。”
季晚烟大失所望:“好吧。”
季晚烟把对方的反应收里,哎呀一声:“怎么了,我都快要国了,想起来对小人贴一不行吗?”她又理顺自己的发,发长了就容易打结,她讨厌这一。
时姝咳了好些声,这才缓过来,被对方疼了又眨着睛装可怜。
临走之前,季晚烟才想起两人没有“办事”,想提议去隔的酒店时,时姝委婉地表达了自己仍在生理期。
季晚烟撑着脸,顽劣的本又暴来了:“但是我是真的蛮喜你的....跟我走吧?”
季晚烟皱起眉,有些困惑:“也?”但她确实是不吃的,他们家是很典型的清淡味,重一油盐都吃不来,更别说是辣椒这种刺激的调料。
这是实话,她没撒谎,甚至更诚实一来说,和季理清的要更舒服一些。
时姝:“......”她怎么才发现自己的这个金主的脑偶尔还蛮不好用的样。
时姝没有接话,她知自己和季晚烟不在一个频上,她也不可能和对方解释:我是真的和你过很多次了啊。
时姝问她:“你什么时候走?”
咦。时姝有儿受若惊,底藏着的惊讶不经意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