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气。
她伸手,温柔地捧起阿奇诺的脸颊,把年轻人懊悔的脸颊转过来,对准自己,最终安静地贴了贴她的额:「抱我去洗澡吧,有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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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女执行官独自坐在浴缸里,过长的金发盘起,巴安静地搁在膝盖上,等待位慢慢升。
她还是有些混乱,脑中的记忆断断续续的。自己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小腹深的痛也有些莫名其妙,大约是阿奇诺一时上,不小心撞到了。在女漫长的生命中,也有过许多到神志不清的疯狂时刻,自然不可能每次都回想起的细节。
当时似乎被着脑袋,动弹不得,全传来大大小小的钝痛,视野中除了阿奇诺的影,什么也看不到。那墙上的影,游动得疯狂,在光与影的交错千变万化,时而像翅膀,时而像蛛爪,令她产生一种没由来的恐惧,一种刻在基因里的、对天敌的恐惧。
罗莎琳在浴缸中猛地一颤,哗啦,她这才回过神来,知到一视线正打量着自己。
循着那视线望去,原来是拿着浴巾回来的阿奇诺,正借着镜注视自己,只是不知为什么,银白长发之,年轻人的嘴角挂着神秘的微笑,十分反常。定睛一看,又只剩阿奇诺担忧的目光,似乎之前的微笑只是罗莎琳的错觉。
看来岁月对女也不是完全无效,她罗莎琳也有老花的一天。
睡袍在浴缸边落,听到后传来声,罗莎琳尽可能往旁边挪了挪,给阿奇诺腾位置。邮轮上的浴缸不比家里,本就不是为双人设计的,拥挤一些倒也正常。
泡着泡着,不知怎的,女执行官突然扑哧一声笑了来。
「笑什么?」阿奇诺疑惑。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罗莎琳抱膝,安静地合上,「那时候你才5岁,有段时间死活不肯洗,把侍女们折腾得够呛。她们个个都是退伍的战士,却拿你一个小朋友没办法。」
「还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不记得了。」阿奇诺抵着巴,试图回想。
「我一问,才知,原来你不肯洗,是因为害怕一种浴室里的怪,而这个怪是博士编来吓唬你和达达利亚的,」罗莎琳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记得这样清楚,「我没办法,只好坐浴缸,把你抱到大上,亲自帮你洗。这样,你才相信怪不会现在后,因为啊,你的背后只有我。」
过了这么多年,她们又坐在同一座浴缸里了,相似的场景让罗莎琳很难不想起往事。
阿奇诺中涌起一,不由得微笑:「现在,罗莎琳的背后也只有我。」
女执行官一愣,不置可否。
「后来呢?」阿奇诺被勾起了好奇心。这种只有罗莎琳记得,自己却全然忘了的往事,让她产生一种很奇妙的错位。
「后来啊,」罗莎琳歪着脑袋想了想,「后来你看到了我后腰的玫瑰纹,但不认识那是什么东西,于是傻傻地说,“罗莎琳后背画了好多花哦”。」
想起那些天真的措辞,女执行官忍俊不禁:「你真的,从小时候起,就很喜只用“罗莎琳”这个称呼,不柯尔特先生怎么纠正,你也决不改,仿佛炫耀什么特权,“哼,我阿奇诺可是执行官家的千金”。」
本来就是我的特权,阿奇诺不服气地撇了撇嘴。
「罗莎、“你”还纹过?」阿奇诺望向对方光洁的后背,明明什么也没有。在她的记忆里,罗莎琳只有右上有一片线谱状的纹。
「纹过的,我当时说,“每杀一个人,我就会在上纹一朵玫瑰,小阿奇诺可以数数我杀过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