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别愣着了,上床。」
上、上上上上什么?
「我们撤离璃月时太着急,没来得及去北国银行把御寒针取回来,所以回到至冬以前,你先和我睡——除非你打算持“五年没睡觉”的世界纪录。」女执行官爬上床,燃香薰蜡烛时略微俯。
阿奇诺一个字也没听去,对方领的半截酥过于晃……
她可是有过前科的,她不知把多少个在酒吧勾搭她的浅发女孩了个透,她自己都没法保证自己能够坐怀不乱,罗莎琳这个死直女怎么可以这么放心?阿奇诺简直要气晕过去,她现在就有晕乎乎的,一定是因为那杯红酒。
但正如罗莎琳所说,自从五年前把那枚针砸坏以后,阿奇诺再也没过睡眠。虽然无法睡并不会导致她死亡,只是需要夜夜忍受须者刺骨的寒冷。
回过神来,阿奇诺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她刷地转,无法面对罗莎琳睡,一秒,一双手臂便从后搂上自己,炎之法从肤接的面积传递过来,源源不断。
很和……阿奇诺的X型眸动了动。她已经五年没有这么和了……仿佛的须者也安分了不少……
小时候,罗莎琳也是这样在雷雨天抱着她,每当惊雷炸起,那只温的手就会安抚女孩受惊的肩膀。
再后来,她慢慢长大,雷雨天也慢慢变了质,它变成了一个借,一个敲开罗莎琳房门的绝佳借。深夜轻嗅铂金发间的香味,的呼洒在自己脸上,阿奇诺一万次试图吻上那近在咫尺的唇,但她终究没有这么。因为这么的代价太大了,她不能连这唯一的机会也失去,她无法承担被罗莎琳讨厌的风险,她恐惧被罗莎琳丢的可能。
尽罗莎琳最终还是丢了自己。甚至没等到发现养女的私心,她就已经决定丢她了。
哪怕过了那么多年,阿奇诺依然在恐惧,恐惧自己的辜负了罗莎琳的好意,恐惧对方会因此难过……
「睡前不要想太多事,医生嘱咐,你需要充足的休息。」温的吐息拂过阿奇诺的后颈,得令人发颤。
「嗯……」阿奇诺嘴上应来,却到大事不妙,她的血正忙着集中向错误的方向,血中万奔腾。
罗莎琳的怀抱,太了……
贴在后背的,太了……
自己间那罪大恶极的东西,太了……
罗莎琳明明搂得那么纯洁,明明只是把我当作抱枕……为什么我一定要承担这种反应呢……
「别告诉我你已经了。」罗莎琳的声音听起来有无奈。
阿奇诺一惊,把脸埋枕,心中凌乱得厉害:「对不起、我没法、我需要一时间……我不是故意的,不要对我失望,我只是需要一时间……」
她挣开金发女人的怀抱,尽可能躺远些,只剩一手指堪堪牵住:「这样也足够传递法了,不需要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