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已经不在了。
手腕的伤还没愈合,她望着肤上刺的红痕,大侧斑斑驳驳的紫印,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理。
她已经几个世纪没有被冒犯得如此狼狈了,像阿奇诺这种毫无章法、只知乱撞一气的新手,在她筛选床伴的第一个环节就会被助理剔除掉。
该死,她本可以在昨晚发现阿奇诺暴走时,立刻叫来援兵,把白发女孩压制住。然而她却因为阿奇诺的的辱骂动了怒,不理智地选择掏鞭,关门打狗。
罩,她的罩呢?罗莎琳在一地狼藉中四搜寻,不幸对上了一块碎镜。镜如实倒映她烧伤的右脸,肮脏,丑陋,如图阿奇诺嘲讽的那样。罗莎琳的指尖瑟缩了一,立刻挥掌把那面镜成了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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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角离开至冬的时候,正巧碰见了被女皇传唤的女士。那个恨不得一年四季都穿夏装的女人,此刻竟然罕见地穿上了执行官厚厚的制服披风,裹得严严实实。
这女人不是不怕冷的吗?
丑角刚要打趣,对方冷冰冰的神立刻把他的话堵回咙里。
「别。问。」
女士的背影远去,怨气仍在原地徘徊,把正好巡逻到此的士兵冻得抖三抖。
大殿,冰之女皇倚在王座上,玳瑁折扇抵着脑袋。她俯视阶梯的女士,看对方熟练作枫丹最新的胶片机,聆听这位贤臣汇报愚人众未来几年在璃月的铺设工作。
「综上所述,我们需要提贵族阶层的税收,并扩张愚人众的报机构。」女士播完了最后一张胶片。
「本皇只关心一件事,拿到摩拉克斯的神之心还要多久?」
「初步计划是五年夺取岩神之心,陛。」
女皇摆摆手,女执行官便开始收拾起材料,准备告退了。
「既然来了,顺便修复一你的躯吧。」冰皇淡淡。
炎之女的双在五百年前就被蒙德民众砍了去,女士如今这双,是冰皇赐予她的。神造完得几乎可以媲原装,缺是每隔几年就要维护一次,至于什么“阴雨天会由于排异反应而疼痛”,都是小问题了。
但是罗莎琳现在不能让陛维护她的。
「陛……」罗莎琳迟疑着,恭敬地垂眸,「我的还能持一阵,可以留到次任务结束再维护。」
「你的意思是,需要由本皇等你方便的时候再事吗,罗莎琳?」冰皇歪了歪,碎钻面纱碰撞叮铃铃的声响。
「不敢。」
「那就去神殿准备吧。」
「遵命。」
神殿中央,浅浅的池由于铜离的存在,透碧蓝的颜。面上腾起白的雾气,但绝非温的蒸汽,而是类似氮或冰等极寒质周围萦绕的白雾。侍女端着衣服,侯在四角。
罗莎琳跪坐在寒池中央,长长的铂金发于池中散开,她全赤,让碧蓝的池没过自己的假,双紧闭,安静地等待着。
脚步声从后接近,绕到她面前,停,半晌没有任何动静。罗莎琳如坐针毡,她知陛的视线正一一扫过自己上的,不,抓痕。
「这就是你推辞的原因。」冰皇挑起眉。
罗莎琳,心烦意乱得差忘了回答:「是,陛……很抱歉污染了您的睛。」
「谁的?」
「……」铂金睫在白雾中颤了颤,沉默两秒,「无关紧要,不过是我自己——」
玳瑁折扇抵上罗莎琳的唇,打断她的解释:「你在我边待了五百年,理应知,欺君是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