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泡妞的,不是来找打的。
达达利亚正要脚底抹油,却被阿奇诺一爪揪了回来,白发女孩怜悯地望着他,笑得一脸阴森:「你都邀请得那么绅士了,我怎么忍心拒绝呢?」
说着,阿奇诺就拖着他,大步星地走向罗莎琳所在的舞池方向。大男孩仿佛一只被提起耳朵的兔,不断朝远的丑角投求救的神,然而后者只是在半边面微微一笑,远远朝他敬了杯酒。
自求多福吧,小鬼。
音乐舒缓来,男男女女紧贴的舞步逐渐悠然,一种暧昧的节奏。女士的舞伴换了一位又一位,脸上的笑容始终保持专业。阿奇诺发现罗莎琳似乎被要求招待年长且掌权的男宾客,不过说到“年长”,其实不老的炎之女才是更年长的那位吧,也许这场宴会里所有人在她里都是小孩。
女士的耳鬓厮磨是良好的致幻剂,她仿佛意识不到舞伴们不规矩的爪一般,甚至有意无意间,那傲人的脯还“一不小心”压上男方的臂弯,把那些搂着她的宾客逗得越发自大。
即使她一次只能哄诱一位宾客,但无数渴望的视线依然从四面八方摸着她的影。在这一年中最寒冷的时节,以她为中心,方圆几米的气温都炽了几分,也许这也是炎之女的法力?
「疼疼疼……你打算碎我的肩膀吗?!」达达利亚的声音把阿奇诺眺望某人的视线拉回来,她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舞池中,男孩疼得龇牙咧嘴,「我又不是和女士舞的那个人,你把我的肩膀碎也无济于事。」
「你这样单薄的板,还不如碎了重新让博士给你装上义。」阿奇诺白了他一,还是放轻扶在他肩膀上的力。
「我该怎么才能甩掉你?」达达利亚又问,「要我去女士的舞伴,把那个男人换掉吗?」
「呃呃,让我看着儿时的玩伴和我的养母调,我可能会当场吐来。」
「你一定要想得那么不堪吗,是什么让你认为我会想和一个五百岁的女人调?」
「你不会,但不代表罗莎琳不会。」
达达利亚不置可否。然而没等这对把舞蹈成打架的舞伴斗完嘴,状况却走向了意想不到的方向。
「介意我吗?」女士慵懒的声音突然在两个年轻人旁响起,她显然没打算征求他们的意见,便在音乐结束时接过达达利亚的手,顺其自然地换掉了阿奇诺。
石化的阿奇诺与石化的达达利亚面面相觑,等她回过神时,才发觉女士已经带着达达利亚穿过层层舞圈,舞池中央了。
「怎么?不喜这首音乐吗,帅哥?」女士挨上还在愣神的大男孩,握着他的那只手暗暗促着他领舞。
「不是,那个……呃……」达达利亚的后脊一凉,到阿奇诺的目光已经如利刃一般,横穿舞池,隔空架到了他的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