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上的数值还在跌落,耳边仍残留尼古拉斯铁线一般的“”语,你盯着天花板上的灯好一会,被外神“临幸”之才渐渐飘远。
神网中现福葛的声音,它在对你喊不要放弃,你的中终于重新有了那群小动,它们都在不远的地上仰看你。
一次涌上的气愤,你锤了床,缓缓意识到,系统没有这项功能,没有理智检定,也没有事后的智力检定,这一切都是随机的,对于神的损害是必定,而损害后的疯狂与失控则是无定。
可这不是别人说说你就能到,每夜莎布都在你的耳边诉说疯狂的呓语,手扭曲成爪禁锢住你的颅,肉芽钻,侵你的神经。
里的东西在你的营养,那些营养剂与其说是喂给你,不如说是在哺育这寄生之。
这样无意义的行为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
每天都需要小动与朋友的消息才能勉保存理智,自己就站在拯救与毁灭的边缘,
即使是科技的现在,也是需要十月怀胎,哪怕是人造也同样,但这莎布造的生长速度明显超正常认知,这才不到两个月,已经呈现七八个月的状态。
闭上,不要看;捂上耳朵,不要听。
而你因为还没到临产,不得不继续忍受怀孕的生理反应以及莎布与阿撒托斯的神折磨。
系统面板上的健康指数每天都在降,即使摄机人送来的营养剂也无用,仅仅维持着还活着的状态,迟早有一天,数据会跌为负数。
就让这沉眠着的肉瘤城堡划过你远行,伟大的万之主将继续祂的梦境,你不要接受任何的来自外界的召唤与共鸣,封住自己的耳朵、睛、嘴巴……将意识与灵魂关闭在混沌的躯壳之中,不被那原初的痴愚所发现。
你不知这份意志到底有多少是自己的,自己的行为到底受谁掌控,是你吗?还是莎布·尼古拉斯?
不如脆全死了算了。
你能觉到阿撒托斯的城堡还在神的不远,祂随意地飘着,随时都有可能再回来。
永无止境的肉团与细胞包裹住你,祂在穿越你而行驶,肉瘤上镶嵌着的珠与嘴唇恋恋不舍地厮磨你的肌肤,你沉眠着,直到绝不可摸的殿放开你的躯,灵魂才自那不可被幻知的异象中脱离。
你本不知接来的几天自己是怎么度过的,而要忍受的日又漫长到未知。
‘你该庆幸她没砸死你。’(伊鲁索)
好不容易从神错乱的状态逃跑,你望着家里被自己糟蹋的一片狼藉,心里一片沉寂。
“理智检定……!”
花京院发消息告诉你特殊门开启黑山羊之一的手术实验,他已经帮你预约上,但实验还需要一段时间,他也不清楚,只你一定要撑住。
意识想要去看,刚生这份想法,心中的理智就将其压了去——你忘记了吗,那是阿撒托斯……
家里的东西都被你砸了一通,你拾起被踢倒在地板上的法棒,砸向被封锁的玻璃,而那窗在系统的把控如磐石。
遥远的宇宙彼方传来撕裂又杂乱的声响,由无数奇怪乐奏鸣的噪音,它们离你愈来愈近,明明应该是距离了数亿光年,却好像一秒就围绕着你奏响。
系统通知中莎布的孕育取手术已经公布,但目前行手术的都是即将临产的公民,他们的况比你更加紧急,稍微不慎,莎布·尼古拉斯就将得逞。
你说着,但系统没有回应。
“嗷~嗷~”
‘交给我吧。’(乔鲁诺)
‘鱼缸砸坏了,我这算是无家可归。’(章鱼状态不得不寻找源の加丘)
抬手抚向自己的肚,那里很重,仿佛有数千万斤的家伙在里面生长,你不知自己接来会迎接怎样的命运,这个即将外神肆的末世又将迎来怎样的结局。
“理智检定。”
小动的存在唤回你作为人的一些良知,但外神力量的日夜折磨已经无法让你正常思考,一旦想起来,更多的只想毁灭。
你认为自己的san?check应该透明化。
普罗修特用它的肉垫推推你,你把它抱起来,又狠狠往床上砸,猫脸看不表,而你也不明白自己在什么。
你,你最好与她待在一起,但那也是最危险的位置……’(布加拉提)
你对莎布的力量毫无办法,作为莎布成功转化的苗床,只能当个听话的好“孩”,去接受祂。
而这样的日,还很长。长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