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用钱买我的初夜?”
“……”觉着自己的面被扯掉了遮羞布,恒定贞面上尴尬,“这事怎么说都是姑娘家吃亏,在愧疚,想一补偿而已。”
明明是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杀人凶手,偏偏要充圣人,这样表里不一的虚伪之人,真是天底最会装模作样的骗。
想了想,何翘翘:“好吧,既然大人这么有诚意,那我们就开门见山,青楼里之可卖千金,不知大人想拿多少银来解决此事呢?”
既然他喜装圣人,那她就破罐破摔,满足他好了。
话说的十分骨,听得恒定贞如坐针毡,简直要聊不去:“姑娘何必自轻自贱,将自己与青楼女相提并论。”
“青楼女怎么了,她们也是生活所迫才堕青楼的,靠本事挣钱,一儿不丢人!”
“那依姑娘的意思,你想要多少嫖……银?”
说完,恒定贞清俊的面容腾开一抹薄薄的绯。
他这个人,并不醉心风花雪月,从来循规蹈矩,恪守礼法,往日里跟人谈论的都是谋事之基、成事之,万没想到有天竟然会和一个姑娘家讨论这种充满铜臭味的低俗话题。
“这是多少银的问题吗?你开闭说要补偿,我一个清白人家的女儿,无端被你坏了名声,便是打你一顿巴掌都不为过吧!”
“不过看在你还算诚心诚意的份上,我就不与你计较什么了,你且拿这个数来。”
说着纤掌往他面前一摊。
“五百两?”
“五千两!”何翘翘不耐烦的又晃了晃五指,“怎么,不想给?”
他失去的是五千两,她失去的可是贞!要是他敢说一个“不”字,她立一脚让他断绝孙!
恒定贞的目光落在她那葱似的雪指上,那些暧昧的场景如片片雪花不受控制涌他的脑海。
――熏炉中的香,芬芳馥郁。
女人纤纤指尖无力抵在他膛上,试图推开他,可她那力犹如蜉蝣撼树,本造成不了什么影响,最后她仿佛是认命了,乖乖合着他,将自己的慢慢打开,躺在榻上被动承受他的气息压迫。
恒定贞神几息变幻,一时歉疚,一时不知所措,心蓦地涌一阵烈的自我厌恶,他因一时私迫了无辜女,这般鄙行径,与地痞氓又有何异?
不仅如此,他发现自己仍在回味那迷醉至死的快――深埋在她的,彻骨疼痛传来的同时,也给他带来了最极致的快乐。
恒定贞死死捂住,不敢细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