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年都在执行什么任务?」
「机密。」
「你现在混到什么位置了?」
「机密。」
「你什么时候回至冬?」
「机密。」
还是和以前一样欠揍啊,达达利亚嘴角直,他故意话锋一转:「女士一直在派人打听你的近况,似乎是想托人带一枚针给你。」
「机――」阿奇诺说到一半,噎住,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势顿时减了七分。他们从小在一个坑里打雪仗,他简直不能再清楚如何戳到她的肋。
「那个女人打听不什么的,白费力气。」阿奇诺端起茶,嘴巴在茶杯后嘟哝着。
阿奇诺手的报机构是至冬的最机密,不同于众所周知的炉之家,它小而致,直隶于女皇。哪怕在层,也鲜有人知晓它的存在。
她这些年,奉女皇之命,一直在领导璃月的报网铺设工作,为之后的夺取神之心准备。
夺取神之心并非易事,神的力量依赖于人们对神的信仰程度。愚人众往往要在当地花费好几年前期准备工作,散布谣言,证伪神迹,扶持七星,扶持异国宗教信仰,让人们质疑神,背弃神,而削弱神的实力。
璃月越倾向于人治,神的力量就越微弱。
「在外漂泊,总还是要回家的嘛。难你打算一辈都不回至冬了?等等,你不会已经在璃月安家了吧?你结婚了吗?对方什么成分?天呐,难以想象你会和什么人站在一起拍结婚照,那苦大仇深的画面一定很稽。」达达利亚越嘲讽越起劲,不过阿奇诺今年也25了。
「你故意的吗?我他妈没结婚,」阿奇诺手中的瓷杯一裂痕,「倒是你,不会还是个吧?」
「怎么了?」达达利亚理直气壮,「不以结婚为目的的上床都是耍氓。在遇到我心的姑娘以前,我是不会祸害别人的。」
还纯,但也没错。不过他的标准,她可能已经罪大恶极了。
阿奇诺笑笑,不由得联想到那些少有的时刻――她踏足地酒吧,和同龄女孩调,那些女孩无一例外都是浅发,肢接时,阿奇诺不让她们回看她,也不让说话。
她从不在她们边醒来,因为她从不在她们边睡。阿奇诺已经很久没有深度睡眠了,自从五年前砸坏那枚御寒的针,每到深夜,须者的极寒便开始反噬她的肉。
那是一种由骨里传的寒冷,把炉烧得再旺也没有用。好在她是兽,哪怕五年不睡觉,也不至于死掉。不过是夜夜煎熬罢了。
她知罗莎琳一直在打听她的落。那枚不知被传递了几手的针,带着炎之女的御寒法,始终躺在璃月北国银行的保险库里。她永远不会去领取。
领了那枚针又怎样呢?至少领完可以让她睡一个洋洋的好觉。
但这也会给罗莎琳传递“阿奇诺尚且安全”的信号。也许她就是想让罗莎琳认为她生死未卜,就是想让罗莎琳担忧,就是想让罗莎琳记挂着远方还有一个女孩五年都无法睡。
一切都是因为你,罗莎琳,阿奇诺要让她自责。
偶尔的偶尔,作为至冬首席外交官,「女士」需要来访璃月,与七星之一的“天权”会晤。至冬的外交车队从码驶过城区,玻璃车窗的金发女虽着纱,态依然难掩舟车劳顿。当她知到人群中锐利的审视,并抬张望时,阿奇诺的影已经消失了。
「我们两个年轻人是指望不了了,」达达利亚的声音把阿奇诺拉回现实,「不过,不知你听说了没,那个女已经和人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