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好难受,过于紧张的使得她腰绷得发酸,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觉……
阿奇诺的实验毫无章法,只顾着自己快乐,对人承受的痛苦毫无知觉。不知到了哪里,她突然锐地捕捉到一声呻,夹杂在雨声中,微不可闻。
「嗯……」凌乱的金丝盖住了女执行官的睛,对方似乎产生了什么异样的觉,一滴生理泪划过没被烧伤的脸颊。
那呻……那呻令阿奇诺耳的鼓膜突突狂。如果湿的甬让自己获得了快,那么罗莎琳其实也能觉到舒服的吧?
年轻女孩尚且不知带为何,她只知回忆着刚才到的位置,一个劲朝那里撞击,研磨,好似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
果然,每撞到那里一次,罗莎琳白皙的大便哆嗦一分,仿佛被牢牢抓住了要害。随着半被唤起,金发女人终于开始挣扎,她受伤的双手胡乱揪上床单,试图让自己从阿奇诺莽撞的中脱:「不……哈啊……」
痛苦是对炎之女的刑罚,罗莎琳早已对疼痛麻木不仁,但愉悦,愉悦是不被允许的。
呜咽声听得阿奇诺汗直立,她意识到自己能够让对方获得快乐,她完全有可能取代罗莎琳周围所有的男人。我可以的,我能到,我从小到大总能满足罗莎琳的期待,无论她的要求多么苛刻。
她要让她舒服,她要听到更多。
阿奇诺心一横,俯,轻轻衔住女执行官粉红的乳尖,细嗅玫瑰香的同时,抬眸观察对方的反应……
「嗯……」罗莎琳的上半猛地一颤,前细密的咬十分磨人,她试图躲开这暧昧的,依旧没法避免乳尖在闪亮的唾中充血、立起。它们在阿奇诺的尖上更红了。
这里果然是一个重……阿奇诺突然想起闯丑角办公室的那幕,男人的指夹在罗莎琳的乳尖上,女执行官意识弓起腰,让前陷对方的掌心。如此顺从,如此烈,不像现在。
想到某位统括官的脸,阿奇诺的眸陡然阴沉,她捞起罗莎琳的半,轻轻一挤就到了甬最深。
别人能到的,我也能到。
照记忆中画面,阿奇诺模仿着耶罗的动作,摸向她们湿漉漉的交合,仔细摸索。
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不懈的探索终于换来了罗莎琳的反应,当阿奇诺到某个的凸起时,仿佛碰到开关一般,一阵缩突然袭来,把阿奇诺绞得膝盖发,差就摔到对方的上。
唔……罗莎琳,太紧了……阿奇诺勉支撑住自己,终于悟到了这曼妙躯的正确用法。
「你在、犯一个大错……」不断传来的快让罗莎琳焦虑得开,弱被找到,退无可退。
她的重伤,只剩一个脑来思考阻止阿奇诺的方法,而这脑也在由于手腕持续失血而昏昏沉沉。即使在她焦急思考的过程中,半已经开始兴奋地吞吃起侵:「你会让我们,都后悔的,听话,阿奇诺……」
会后悔的只有你,罗莎琳,我早就该反抗了,而不是任你宰割到今天。
阿奇诺没空理会她的话,指尖忙着折磨对方的阴,以激发她对自己更频、更的收绞。
上的白鳞兴奋地张合,阿奇诺为这收绞舒适地叹息着,她在对方烈的中忍不住颤抖,全心受这贴周到的服务。
作简便易上手,比仪还要灵,给它给予多少快,它就回报多少快。罗莎琳的甬比她本人更公正,更乖巧,更不挑剔,无论什么东西,只要去,细的就会活过来,羞涩地一边缠紧侵,一边颤抖。无论它的主人是否同意。
「哈啊……太、嗯啊……不、阿、奇……唔……」女执行官阴充血,小小的凸起在对方指尖,除了可怜兮兮地颤抖什么也不了。无的捻很快令她溃败得一塌糊涂,她已经丧失吐字的力气,几乎每隔两秒,就会在对方怀中重重一颤,大脑中只剩对即将到来的的惶恐。
她真的、真的要……不行了……不,她不能在阿奇诺,决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