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安瑟彻底崩溃……如果这时接受她,就能更一步的监视、促这个过程。这对于快速得到他想要的结果不如说是有利的。如果她彻底依赖了自己,这会为最后让她委托他解决自己的结果变得更为可行。会给他省不少的功夫。
这声音一开始低低的,所以格雷姆并没有听清。
他伸一手指,勉的笑着,额角冒着青筋。
――完的初次屠杀。
盲目、愚蠢、无法理清现状,不,是为了逃避现实脆想逃另一个舒适区……是想在最糟糕的时候能有人接受她吗?
安瑟直视着前的格雷姆,声音有些颤抖,表也有难看,角也了几颗泪滴。正因如此,看起来也格外定。
“……我你我你我你我你!”
如今安瑟大抵是受的打击太大,不分对象的索取着安全。而原本有好的他就成了目标。
她也不是想得到什么结果,好像现在就只是机械的重复这句话。
可是,为什么、选在这时说这个?
也许是看到他的神太可怕,安瑟唔唔挣扎两,惊悚的打了个哆嗦,顺从的闭了嘴。
“我你。”安瑟只是持。
“所以,声音,稍微小……”
那何不同意?虽然和开始总设想有偏差,好在这条路实施起来更方便。
接着他忽然看见前少女对他抬起了,闭着自暴自弃的对他大吼:“我你!!!”
……?
他歪起,看着泪珠不停落的女孩。很不解,她为什么突然说的是这个。
“你那不是,安瑟。”他缓了几秒,唇角才能重新勾起笑,而那双睛毫无的深深的盯着她。
安瑟对自己有好,他觉的到。
他亲切的说:“我们到家里去谈吧,在这里说话也不方便。”
这有什么意义?而且,不是喜,居然是,格雷姆怀疑她是否完全懂自己在说什么。
所以你让她怎么能不沉溺,怎么能逃离那名为温柔的陷阱呢。
格雷姆的、关切、诚恳、知心表就那么僵在了脸上。
安瑟看着这样的格雷姆,就像第一次见他那样的安静的看着。
……格雷姆,手还是好温。
“我你……”
格雷姆中的兴奋一闪而过。
父亲的冷漠,母亲的怯懦,哥哥的傲慢,的逃离……置于煎熬的活地狱中,她没有一刻会过这种温柔。
安瑟此时此刻,忽然有一个消极、逃避、懒惰的、也可以说是大胆的想法。
格雷姆听到自己嘴巴没受控制发的声音。他惊觉后,立刻抿起唇,控制自己心中溢的不耐烦绪。
“嘘。”
“我是你的朋友。”他循循善诱:“朋友间不能掺杂其他。不是吗?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想这样失去你……”
安瑟此时喊心中积压的后,有种前所未有的快,也许正因此她也能望着那双冷漠的,执拗说:“我觉得我真的你。”
“啧。”
“……我你,我非常你!!!”
这份温柔即使假的,可也太让她垂涎。
“这是……让你那么想哭的事?”
格雷姆眉动了。很轻的了气:“我知了……可以到别去谈吗?”
二的格雷姆,此时正站在她面前,表诚恳的在假装关心她。
依赖于这份诚恳的虚假。装作依赖于这份虚假。就那样走一步看一步不也好。
“你只是遇到了坏事,太害怕了,这让你产生了一些错觉……”
极力压抑着的绪仿佛火山般就如此直观的爆发了。
……无所谓了。
安瑟毫不受到动摇,本听不去人话。
那些一见他就躲避的神,说话时微红的脸颊,不自觉吞咽的动作,竭力压抑颤抖的嗓音,还有喜悦。因为他时刻都在观察人的表,了解这些代表了什么。
这是格雷姆此时最直观的判断。
格雷姆忽然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
过了好几秒,他扭动了脖,觉得脸有些发酸,但他一时也想不要换成什么表,只能慢慢恢复了面无表。
格雷姆盯着她,在沉思了会儿后,摆了一如既往的微笑:“你先冷静会儿。”
没别的理由,他就是不想再听到这句话了。
嘴唇受到苍白的手掌传递正常人的温,这让安瑟不争气的又觉得安心了来。明明是更应该提起警惕的……
但反过来说,这何尝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格雷姆平息着多余的负面绪,想了又想,陷短暂混乱的思绪也清明起来。
“啊?”他无意识的发了声。
那宝石般的绿睛,总是微笑的粉唇,柔卷曲的黑发。都是假的也无所谓了。
“不!”安瑟使劲儿的摇,大喊:“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