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始终对我比对你要优待。至少我想要的新裙、发卡、蝴蝶结和大衣,父亲会买给我。偶尔只买回仅有两块的心,我也总有一份。即使在校成绩差不多,也始终是你受的批评多,不是吗?因为我始终在顺从他,一个听话的乖女儿,和母亲一样!所以,我不会像你遭受那些辱骂和殴打。有时,我觉得父亲给我的,甚至比他给埃克特的要多。老天,我竟曾天真地以为父亲他过我!
安瑟深一气。暗自打气,没关系,只要毕业了离开这个家,一切都会好的!
我错了,大错特错。父亲他不任何人,他只自己。我天真的以为他会给我那些念大学的钱,我真傻。他是个明的商人,当然只会投资额给家里更有前途的男丁!
“站住。”埃克特一就看见她鬼鬼祟祟的往外走:“上要午餐了,你上哪儿去?”
迈拉想到的办法是什么呢?
埃克特仍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肆意慵懒,安瑟看到他换了件崭新的白衬衫和带着背带的黑,又上了副金丝镜,金的发梳理的一丝不苟,显得有书卷气。
安瑟见他一双湛蓝的直直的看着自己,想到早上的景,呼一顿,起伏了,心变得急促,她低:“我去一趟,就一会儿。上回来了。”
“怎么、了?”安瑟表面唯唯诺诺,心中腹诽,他怎么连穿什么衣服都要!
她慌张的低起,力图不引起注意的小步快速往外走。
他站直了,让开路:“快去快回。”
她从衣柜里找件银灰的呢大衣,将药瓶揣了大衣兜中。摸着大衣,她又恍惚了一,这是迈拉留给她的。
安瑟被埃克特这帅气的装束晃了神,刷的红着脸,连忙定神,心里默念,这是药效这是药效这是药效……
安瑟穿上留给她的大衣,又确认了一遍房间,上,该洗的衣服已洗了,该换的也换了,这才深一气走屋。
他把镜摘来放到茶几上,迈着长走了过来,抱臂用堵住了大门,靠在门前歪俯视着妹妹。
埃克特狐疑的看着她,忽然把目光落在了她的衣服上,瞳孔紧缩,皱起眉:“你穿这件衣服?”
虽然知他朋友不少,像这样整日不着家的去,但愿不是加了什么可疑的俱乐。
他上前拉过妹妹,在她额上轻吻了。随即摆摆手,大步走回自己的房间了。
他这是也要门?
迈拉到底是为什么离开的,更深层的原因她已知晓,安瑟此时有种熟悉的无力挫败。
埃克特却忽然把视线移开了,像是在沉思什么,脸变得灰暗。
是比地狱还煎熬的苦难怎么办?
可你猜怎么着,我想到办法了,这是一个冒险的办法,可值得一搏。用这个办法,可以让我去读大学,让我离开这个家,实现我的梦想。
我们住在一个房间,朝夕相,我却连她遭遇什么都不知。
顿了,他接着说:“饭不用我的份,我中午去。”
她这样一走了之,安瑟也无从得知了。
这药绝对有问题,药效太可怕了,她居然觉得自己在慢慢喜上埃克特……
安瑟被哥哥这温柔一吻得脸红心,深呼好几次才平息悸动的愫。
到时候就去找迈拉,向她歉。
安瑟在看了这封信后,就定了决心,好好读书,无论如何也不能被退学。保持着对这个家的憎恨与厌恶,保护好妈妈,撑到毕业,就去找迈拉。
可如果那张笑脸的背后……
看她如此雀跃,双明亮,脸颊都染上绯红,埃克特虽仍有疑惑,但心却不自觉的放松了,也勾起嘴角笑了声。
从此之后,日日夜夜,脑海中始终有着那个绿黑发的影,那张亲切的笑脸。
――你的,迈拉。
“傻瓜。”
因此,我要走了。安瑟,希望你在这个家里撑去。要当心父亲和埃克特。我总有一天会来接你和妈妈走的。
安瑟心里想着,脸上却开心的笑容:“好的。”
安瑟想着格雷姆那亲切温的笑脸,盯着手中的药瓶看了很久,终于定决心站了起来!
与其呆在这里疑神疑鬼,不如亲自去验证。
之后,格雷姆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