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克特皱起眉,略带鄙夷的质问:“你和人私会去了?”
那是安瑟裙后面那一小块暗红的痕迹,在天蓝的裙上格外扎。
她小心的换上“白胖”后,这才费力的拉开衣裙背后的拉链,想要把裙脱。
明明是他先言不逊,为什么要她歉!安瑟涨红了脸,一声不吭。
就在这时,房门没有任何提示的被拧开了。埃克特走了来。
“你刚才是什么态度?”他翘起眉,双臂抱着靠在门。
但安瑟总是在想,为什么同样是长着同一副,男的秃被夸成了智慧的象征,而女的月经则成了生理缺陷?她总是在心里冒这样的怪念,一旦向迈拉或母亲说,都会引起大惊小怪的警告,而“白胖”一旦不慎被父亲或埃克特瞥见了哪怕一片,她又会因不够庄重、浪,被他们狠狠地责骂一顿。可她总觉得不服气,整天活的愤愤不平。男人占利的事也太多了!
时更是捉、欺负、将自己的错事都推到她上,为此,安瑟挨了不知多少冤枉的巴掌。
广告也总是那么说,月经是女人的生理缺陷,唯有“白胖”医生才能拯救。
不过格雷姆今天说,这是正常的,还说是值得庆贺的事,他不认为这是什么生理缺陷……安瑟心中涌过一丝意。
“你怎么敢
“你胡说八!我才不会那样的事!你真肮脏、真恶心!”安瑟被气疯了,本顾不上许多,指着埃克特的鼻就大骂特骂。
“她门了。她要和爸爸去看望隔镇病倒的瑞贝卡姑妈,去一天一夜,明天午才回来,你昨晚晚餐时没听爸爸讲吗?”埃克特耸耸肩。
抵在门上轻轻呼一气,勉压抑住怒火。安瑟才脱上的风衣,珍惜的把它挂到了衣帽架上。
安瑟愣了愣,理解那些话的意思后,她中火,恨不得扑上去掐死他,撕烂那张刻薄的嘴。
埃克特冷笑一声,慢悠悠的走屋,坐到了安瑟旁边的床上,翘着,也不说话,就那么缓缓凝视着她。
“歉。”埃克特冷冰冰的说。
埃克特的脸阴沉沉如乌云密布,他猛的站起,一个箭步走来,抬手挥给了妹妹一个耳光。
昨天安瑟晚餐时心不在焉,确实没有心听,现在想来才隐约想起这事。唯一会给她撑腰的妈妈离开了,想到接来一天一夜都要和这讨厌的大哥独,安瑟咬紧了唇。
安瑟心又沉重起来,拉开衣柜门,找换洗的衣服,又从床拿一片迈拉给过她的卫生棉。迈拉它叫“白胖”,报纸广告上则称它为能缓解女经期困扰的救星,事实上,她刚来月经几个月,因此才刚接这东西不久,还用不习惯,觉得它麻烦透了,胶条总是粘不牢,闷笨重,并不像广告宣传的那般方便,但据迈拉说,之前那种用绑带固定的才费劲儿呢,但没办法,女人注定要经受这个困扰,这是她们无法逃避的生理缺陷。
安瑟自然也知他看到了什么,连忙扭过,窘迫的挡住了他的视线。
这让安瑟更加气愤,忍不住的大喊大叫,呼喊着母亲:“妈妈!妈妈!”
迈拉……不知她过得好不好?
安瑟短促的尖叫一声,把扯开一半的裙捂了回去:“你疯了!我在换衣服!去!”
忽然他视线定格在一。
安瑟的火噌的就冒起来了,她不不顾的冲房间,嘭的关上了门。
叫住我,就为了羞辱我?
他为什么不去,他要杵在那儿看多久!
环顾这个小卧室,原本两张床的其中一个已空空如也,连带着屋也冷清不少。
“未婚前这样的事,真是不知羞耻。要是怀了孕,更给家里丢人。”
埃克特却没有走开,反而仍站在门,用那刻薄、冰冷的视线从上到打量了妹妹一。唇边漾冷酷无的讥讽笑意。
“什么?”安瑟怀疑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