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舒服了。在令人神智都几乎飞走的极致中,楚曦再一次地濒临失控。她是第一次知原来快过多也会产生这种类似脚不沾地的恐惧,仿佛会就这样被他用控,变成彻彻尾雌伏在他,沉溺于快的母兽。
于是他就听话地动了起来,非常非常缓慢的动作,反而让她的空虚一汇聚起来。
在她的花变得足够柔湿后,凌曜终于好整以暇地开始享用渴望已久的珍馐盛宴。过后的楚曦本无力反抗也无法思考,赤着仰躺在柔的被褥间,手遮着自己的睛,似乎是在掩耳盗铃。
楚曦被到难受,侧过把脸埋在枕里,“……别问我啊!你不是知要怎么动吗?”
即便已经被人亵玩到这种地步,可脸上的神却依旧天真又迷蒙,纯中透着极致的,简直像是个任由他摆布的玩偶。凌曜的眸又加深了些,吞咽了一,微沉腰,庞大的炙阴了紧致收缩的窄小阴。
凌曜明显也是到失语,这是他第二次和自己最心的,觉好到不可思议。她的私密之是他的温柔乡,肉棒的每一次都能受到无与比的快。被死死裹绞紧,他差一一去就被榨来,好在他对此早有预料,所以拼命忍耐住了。
白皙的双被他拉开到最大,像是被撬开了外壳的蚌,将自己最隐秘柔的位毫无保留地暴在男人前。她的私颜白净,几乎没有什么发,因为刚刚到过一次,两片花变得充血胀,一开一合地吐腥稠淫,隐约还能看到狭中粉的花和幽深的。
他实在是太大,一整到底的同时,那硕大的似乎都要开她的。如果没有那一层薄薄的塑料膜相隔,亲生弟弟的所吐的说不定就会直接这样灌她的。明明是亲弟之间的乱苟合,却不知为什么会是这样严丝合地契合,所带来的快也如此烈。
“可……以……”
“舒服吗?可以动吗?”这一次,他十分克制有礼。楚曦被问到满脸通红,从牙间挤了两个字:
“这个速度可以吗?会不会痛?”凌曜贴极了,明明察觉到了楚曦求不满的动作,却偏要彬彬有礼地询问,不知是不是在报复她刚才的戏。
她微皱着眉,随着他的缓缓推腰肢向上拱起,向后仰,发难耐又诱人的――仿佛是痛了,但又一儿也不反抗。两片白的肉艰难吞吃着壮丑陋布满青筋的。每一寸都需要抻开紧窄的肉上的褶皱,花本能的收缩让男人一波波受到置天堂的快,
不同之在于楚明洲更多地像是凭借直觉,而凌曜则更加细腻微……似乎早就研究透了她的,不论是还是舐都的十分到位,本没花多少功夫就把楚曦刺激的尖叫惊,连连。
“不说,我怎么知?”这次轮到凌曜笑起来,俯吻她的唇,“我怕又痛,你又要生气了。”
想要吃更多,想被更暴地对待……楚曦的腰在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状态无意识地迎着肉棒每一次的而起,贪婪又急切地吞吃着自己亲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