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以后,她开了,声音温柔。
“你等等,发……缠住了。”凌曜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刚才他自渎的时候有太放纵了,本没想到楚曦会在他的浴室里,也不知她究竟听到了多少。但看到她异常的神,他多少也猜到了。
去他的什么理德血缘关系,这些,都没有她的小曜来得重要。
这种时候,她但凡一丝一毫负面的表,恐怕都会将那孩的自尊心击得粉碎,从此在她面前都抬不起来。
“不用了。”她把那颗扣放在掌心递给他,视线有意无意再次扫过他的――那里,很明显地再次被撑了一个形状。
年轻人啊……不是刚刚才发过吗?居然这么快就又起来了。
“需要帮忙吗?”
快找个理由,快说你刚才想的是其他人。大脑疯狂地转动,可他愣是张不开嘴。
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
他并不是重的人,以往手淫的频率也不,只是单纯为了发。而自从上次在剧组拍了那段戏,现在他梦中的次数就越来越多。这几天看到她真人,他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望了。
楚曦本无法思考去,脑袋乱成一团浆糊,连外面的声音什么时候停的都没发现。直到浴室的门被打开,凌曜的声音响起来,她才猛地回过了神。
楚曦伸手摸到了她发间的那颗纽扣,不知怎么轻轻一捋,就将它取了来。
来了又如何?他们俩……他们俩可是亲弟啊!是实打实血于的亲人啊!
楚曦看到他的样,不知怎么,心一。
楚曦像是被电打了一样浑一颤,低着说:“我,我,我刚借用了一你的浴室。”她本不知如何面对弟弟,慌里慌张地就想往外冲,“我已经洗完了,我先回去了。”
她走得太急,还没等他完全侧过,就匆匆往外――结果长发被他衣服上的纽扣挂住,一就被扯得生疼,又“哎哟”一声向后退了一步,正好靠到了他怀里。
这个认知让他开始心慌意乱起来,偏生她的发缠得紧,一时半会儿解不开。她又刚刚沐浴过,浑上都散发好闻的玫瑰味儿。那浴球还是他给买的。香温玉在怀,叫人如何不心猿意。
“,你怎么在这儿?”
她会嫌弃他吗?会厌恶他吗?会觉得恶心吗?会被冒犯吗?恐惧和羞愧压过了其他一切的绪,他深深地低着,像个犯错以后无法辩驳的孩一样,恨不得找条地钻去。
凌曜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一就窘迫得红了脸,语无次:“不是……,这,我……我……”
那一刻,楚曦清晰地听到了脑中有什么碎掉了的声音。
从来都是冷静自持有条不紊的一个人,此时竟什么话也说不了。
凌曜的动作越来越浮躁,他能受到自己的心在一加速。而她的就靠在他的,必然能听到他失控的心率和呼。越是着急,就越是解不开。最后凌曜脆攥着那颗扣一使力,直接将它了来,狼狈地退后几步拉开与她的距离,磕巴:“……我、我去给你找把剪刀来吧。”
“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