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许……”
“还有事?”淡淡的语调,迫十足。
似乎注意到她的凝视,赵沉的动作放慢了,看上去是在很认真整理书籍。
手机反扣到桌面的声音很响、很冰冷。
赵津月抱臂盯着他,不动声。
赵津月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赵沉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移了过去,她没有拿起来看。
忽然,她意识到什么,笑容凝固了,“你的奖学金够吗?”
赵津月研究差不多了,正要起把模型放在书架上,赵沉连忙拿过来帮她放,她坐了回去。
“哦。”赵津月放心了,继续看着模型。
前段时间她和赵沉放学回家,路过一家文创店,摆放在橱窗里的飞船模型很引她,不过价钱太贵就没有买。
或许是个女人,不是男人……
她转看他,赵沉立刻飘开了目光,“够,当然够!”他不自然地摸了摸后脑勺,“我那天买菜路过那家店,正好看到这款模型在打折促销,便宜了好多钱,就给你买回来了。”
他是他妈跟别的男人生的孩,他妈病逝后,他爸把他扔到她家就一走了之,杳无音信了。要不是母亲好心收留,他早就成孤儿了。
她不经意地一瞥,怒冲冲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不敢说,怕她有负担,更怕她……不在意。
她没有任何反应,淡漠疏离。
黑T恤随着他抬臂的动作提了上去,紧实的麦肌肤,若隐若现的腹肌线条正好落她中。
直到胳膊发酸,赵沉才放了来,余光悄悄地瞄了一。
已经是深夜了,到底是哪个贱男人在撩她?有事找她,还是跟她分享日常?
“你哪来的钱买的?我妈给你的?”
她打心底里是厌恶他的到来,母亲和父亲离异后,她跟了母亲生活,本来母女两人的日过得很舒心,突然多个男人挤占空间,怎么都不舒服。不过他主动包揽了家务活,不止给她家洗衣饭,还给她端茶倒,给她洗脚,她习惯了他的伺候,也就收起赶他走的心思。
故意的?
赵津月来了兴趣,转看去,只见他手上捧着一个致的飞船模型。
赵津月兴致地拆开盒,光的她睛很亮,专注地研究起来飞船模型的构造。
“,我给你打好了洗脚……”
一旁的赵沉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嘴角跟随她的笑意扬了起来。
“倒了吧。”
赵津月的反应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开心,反而皱起了眉。
赵沉的视线落在了书架的最,他的手够了上去,“,你这本书是译本还是……”
赵津月舒展了眉,没花她家的钱就好。
呵!小小年纪不学好,真是欠调教!
话音未落,一排书籍倒了来。
一连串的消息提示音突兀响起,打断了他的话。
赵沉垂眸,其实他的钱本不够,是他隐瞒年龄找了个搬货的兼职赚的钱,为此他摔伤了,膝盖的伤疤到现在还没有愈合。
赵津月眉一挑,神平静了许多。
刻意避开他吗?
房间的门关上了,没了光亮,俊朗的一张脸隐没在黑暗中,思绪胡乱飞着。
“这里是我家,以后不经我允许,不许动我东西,认清你的位置。”
他心里一沉。
蠢死了!
有意让他回避,那就证明她是在意给发消息的人,至少比他重要。
被喜的女孩讨厌,他的心里不是滋味,酸涩泛苦,茫然无措。他不知怎么讨她心,用了很多办法,都是适得其反,只能更努力地伺候她。
赵沉失落地离开了。
型吗?”
他自我安着,心里没底,难受极了。
“对不起对不起!”赵沉连声歉,仓促地整理起来。
赵沉连忙摇,“不是姑妈的钱,这钱是我的奖学金。”
对一个很有可能抢占她利益的男人,她始终保持警惕——他只能是仆人的地位,不能有任何爬上来的心思。
赵津月一脸不满,“谁让你碰了?”
难……她谈恋了?可没见她跟哪个男人络过,他也不觉得她会谈恋,她对男人一向很冷漠,包括自己,无无似的。
语气带有警告意味,赵沉垂,“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