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你如获至宝(说不定可以卖钱),将那些照片叠好,小心翼翼地放了袋里。
“他如果听到的话,大概会很开心。”
你窘迫地挠了挠,实在有些应对不了陌生人的搭话。你本就不擅长主动与人交谈,刚刚鼓起勇气和松间月搭话,几乎耗尽了你的社交值。
又错过了啊,就像夏日里莫名其妙的大雨与绚烂易逝的烟花。但是还好,至少这一次,没有让你太伤心。
他的语气还算和善,只是问的话却直白得跟。
刀疤男笑得脸都皱成了一团,那可怖的疤痕皱在一起,看上去有一种诡异的喜。他看向你的目光愈发和蔼,随后转,从一旁的烤箱里取一只小巧的盘递到你面前。
“哈?”
“哦哦!不是脸,应该是肖像权?哈哈,这孩,因为追求者实在太多,每一个都想要他的合照;还有一些无良郎店,总是偷拍他的脸挂在牌上揽客,小松受不了总是被人当作郎,所以想这么个损招。谁敢拍他的脸,就必须支付昂的费用,于是现在想要照片就只能找他本人。”
“他居然给了你这么多照片。”
你们的背影逐渐远去,一直躲在二楼的松间月却突然推开窗,他玻璃一般丽的瞳孔中映你逐渐消失的背影。他抬起手摘耳朵上的木星吊坠,长指拧动,旋开木星的球。里面躺着一张黄的便签纸,便签纸被折叠成方块,上面印着一个月亮印章。
“他……画什么都很好看。”你笑了起来,泪却一直往掉。
“他呀,前阵回来后,立刻就把自己的脸卖给了报社。”
到底没舍得吃那颗布丁,最后用盒装了起来。
他颤抖着将那张便签纸展开,上面赫然画着你的画像。刹那间,无数记忆浮现在脑海中。
你失魂落魄地跟在雷萨后离开了旅店,后秃的老板和奇怪的侍应生们都在地目送你们,他们都用中文(除了彪井)对你们说着别的话。据说是因为松间月从会讲话开始就会说两种语言,所以他们也特意学习了中文以便和松间月交。
他微微笑了起来,泪却从眶中来。
直到你和雷萨离开,松间月也没再楼看一。
拦了来。
中年男面相凶煞,额角至颧骨卧着一狰狞的刀疤,瞪的时候像是要吃人,你被吓了一,连忙后退几步。
刀疤男睨了你一,用不太利的中文对你说:
你眶红了起来,走向那个小小的盘,里面躺着一块布丁,布丁上用焦糖画着一只可的小狗图案。
说不话,只能。
绝对不可碰的珍贵之。
原来是你。
黄是绝对不可碰,月亮代表绝对不可舍弃的珍贵之。
“我……呃,是……是的。”你红着脸应了,刀疤男笑了笑,他侧挤狭窄的柜台,一边拨动算盘珠一边说:
临走时你问老板,最近两天有没有花火大会可以看,老板笑着了。可就在这时,外面又打起了雷,豆大的雨替他回答了你。
“小松前几日了个梦,说自己在梦里给饼画了一只小狗,但是被人拒绝了。他很伤心,醒来之后一直以为是自己画得不够好,于是便开始勤奋练习,烤来的所有甜上都要画上小狗。”
“小松这孩,可不好追。”他斜着睛扫了扫你手中的照片,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你想象不来小小的松间月如何到刚会说话就会说两种语言,这大概就是天赋异禀吧。
“你也是小松的追求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