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明明清醒极了,却从里到外,从上到,都仿佛被喂了药,她甩着汗湿的发,地哀求:“爹爹,给我吧,求你了,给我,求你……”
萧玦却冷漠地解开了那个摩棒:“说清楚,你求我什么?”
“啊……你还来……,唔……别,爹爹——”,即使预想中的端并没有攀上,那阴还是比之前更加酸胀,图南全副心都被挤压在了那一小块肉上,被玩儿得神涣散,直
图南哭喊:“萧玦,你饶了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图南被制住,被迫看着大书法家萧先生在她上,行云地写了:“萧、玦”,一边儿一个,特别对称,跟盖戳儿了似的,明摆着就是说:“这是我的,都是我的”
柔致的手套,刚接上乳肉时,觉微凉,后来就是如脂膏般的温,沙沙的质划过乳,激得图南哼叫声
萧玦把她乱扭的住:“别动,好好的字都要写歪了”
那里着镜蛇稀释了无数倍的毒,涂在上,不一会儿就又又疼,难耐极了,图南忍不住呻着:“啊……萧……唔我错了,爸爸——别,别写了,好……”
就在这一瞬间,萧玦疾手快,猛然关掉了振动棒
萧玦不慌不忙地拉开拉链,放了两的蛇鞭:“听不懂,你再说清楚儿”
服的也快要包裹不住,心深猛兽般的望
在她第二次临近的时候,萧玦再次关掉了摩棒
等的渴望终于离开了她,图南着气,失落又疲惫,然而恶般的萧玦,却再次把要命的摩棒抵上了红的阴
只过了几秒,图南淫的小脸上似哭似笑,看就要攀上
图南彻底崩溃,哭喊:“求求你用大肉棒
只是那蛇毒害人,乳肉本来就,还被这样刺激,乳阴相连,更加剧了阴被刺激的快,图南觉小腹一酸,阴被震得发麻,她快要到了
图南犹如在被送上天堂的路上,被人狠狠地摔了来,她从来没有会过被打断的憋闷,那累积得能让她到尖叫的快失去支撑,如般褪去,阴还在发酸,显然是为好了准备,却没有等来熟悉的痉挛
萧玦手法温柔地帮她摩着紧绷的腰,摩棒的力度却丝毫没有降,反而上升了一档,他在图南的尖叫声中哑声:“我什么时候不让你和他结婚了,我早说过,你和他,怎么样怎么样,只是……他有的,我也必须要有,否则,你哭晕过去也没用”
图南早已失去了理智,放浪的话张就来:“求你来,里面好……我好想要,快儿……”
这次图南再傻,也懂得了‘惩罚’的容是什么,让她无限快乐,却怎么也无法尽兴的终极折磨——控制
冰冷的机不会在意人的受,依旧残酷地震动着,早已麻木的阴传来了令图南绝望的快,她喊:“不……不行了,求你,爹爹,求你,不要了,啊,又要到了啊——”
萧玦听到图南越来越亢的呻,对她的了如指掌的男人紧紧地盯着她的表
反反复复,这已经是图南第三次临近了,空虚的肉早已泛滥不堪,深的麻得不到肉棒的捣,饥渴地让人发疯,被折磨地几乎失去了知觉,大了一圈,的蛇毒发作的愈发厉害,肉连着乳都在叫嚣着:我,玩我,给我止,让我快乐
图南一时间还在发呆,意识地就把自己的阴往上凑,想找那快的源,被萧玦死死地住了
萧玦皱眉思索了一,然后伸蛇信,湿了羊手套的指,然后开始在图南上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