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符瑾侧着看他,“你都不问我是哪里来的吗。”
“男孩儿一也是正常的。”陈君迁说,“这个药膏您晚上在给他涂一次,明天再涂一次就能消了。”
“没事,都不怎么疼了。”
陈君迁放手中的药材急忙到外院去了,符瑾慢吞吞的站起来,拄着拐杖慢慢的也跟了上去,外院有个小男孩儿坐在板凳上,陈君迁蹲在他前托着他一条正在包扎,“没伤到骨,小孩恢复的快,老实两天就好了。”他包扎完摸了摸小男孩儿的。
“那等你能抢了再说吧。”他说完就去了,符瑾躺在床上侧盯着房门不停的笑。
那孩母亲收药膏付了诊金,抱着孩千恩万谢的走了,符瑾看着他手里的几个铜板想到谷中某个号称医术湛的怪医,一次看诊至少也要收上百两的诊金,转而又想到他也从未对自己提到过诊金的事。“你就收这些诊金?”符瑾问他。
酸甜的味压过了嘴里的苦味,符瑾满惊喜的对着他一笑,符瑾容貌英俊,现在脸苍白有一丝脆弱,这样笑起来竟然让陈君迁心中升起一怜惜。他耳一,收了碗让符瑾好好躺着休息。
“怎么来了?你现在还不能剧烈运动。”陈君迁说,“都是穷苦人家,我这药膏的草药也是自己采的,没什么花费。”他起来顺便收拾了手边的东西,“你先回去休息,站久了伤不容易恢复。”他说着走过去搀扶符瑾,符瑾就顺势倚靠着他,离得近了能闻到他上淡淡的微苦的药味。
一路小心的把符瑾送回屋里,让他躺才又准备去忙,符瑾在他门之前叫了他一声,“陈大夫。”
“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我只治好你就是了,哪有医生还要问病人家世的。”他停顿了一,“再说如果你真是歹人,可能念在我这救命之恩还放我一。”陈君迁弯腰俯了符瑾的鼻,“我要是问东问西,你要是灭我的可怎么办,是不是,小土匪?”
“那也要先恢复好。”陈君迁动作很小心,怕碰到他的伤。
“怎么了?刚刚碰到伤了?”陈君迁有折返回来。
能的事多了,符瑾心里说。
符瑾质很好,伤恢复的很快,陈君迁也对他的恢复速度表示惊叹,符瑾猜可能和自己炼蛊有关,不过只对陈君迁说本来就都是外伤,他又好,所以恢复的快。
“也不是,这间药庐是李老大夫的,他女儿前些日生孩,他回去照顾了,就把这药庐暂时托付给我了。”陈君迁回对他一笑。
“陈大夫!陈大夫!”外面的喊声打断了二人的交谈,“您来给小宝看看!”
“你当时伤的那么重……”陈君迁说,“再说你现在能什么?”
那苦味让他直皱眉,他怕疼又怕苦,这次真是让他一吃够了苦。
“漱漱。”陈君迁递给他一杯,符瑾就着他的手喝了,随后他嘴里被了一颗蜜饯。
陈君迁面容英俊,他的眉很黑睛很大,还有明显的双,笑起来格外的好看,符瑾这两天也大概有些了解他,知这人脾气温和,眉目都是温柔的。“那你一个人,就不怕我是什么歹人么。”
那小孩儿脸上还挂着鼻涕泪,孩娘看他没有大事,又生起气来,“叫你不许爬树不许爬树,你就是不听!次摔断你的狗!”
虽然肩膀还不能有大动作,但是符瑾已经可以床活动活动了,一站起来才觉得陈君迁个是真的很,符瑾本来就挑,陈君迁比他还半,站在他旁边都要抬看他。他这才知自己现在住的地方是个药庐,陈君迁也并非这间药庐的主人而是到此地行医借住在这里,他住的这间屋原本也是陈君迁的,但是怕耽误他养病,陈君迁一直随便在外面的草药房里凑合着。
符瑾拄着拐吊着手臂看着陈君迁翻晒草药,他小上伤还没好全,还不能太用力,陈君迁就给他找了个拐杖。
“这里就你一个人么?”符瑾问他。
符瑾见他这样也笑了,“要是我不灭你的,要抢你回去压寨夫人呢。”他看到陈君迁脸上浮上一抹红,收回手指又站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