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令人发指,旁人看来你只门十几分钟,然后气吁吁的回到客栈,而那位抬不见低见的上仙也只是刚巧在你后几分钟回来落脚。
但是只有他知,那十几分钟是何等疑惑兼然无所事事。
竟沦落到如此闲散的地步。
可笑。
本来只是习惯来到你房间外瞧一灯光。
正当敲门,忽然看见房门矮里夹了几片新鲜的草叶。他掂起来看,心脏快了一拍,又漏了一拍,开始失去节律。他认得这种乔木叶儿,尤以遁玉陵集中。
若魈仙人生在21世纪,听过柯南尔那句著名的排除一切不可能,剩的那个即使多么难以置信也一定是真相,他一定不会门仍然压制着那种猜测,问她‘你刚才去了哪里?’,而是顺从三肋骨里那个从未有过的声音从后顺着发丝的方向抱住她。
你茫然地看着门的魈,“我刚才去委托了啊。”
主线、限时活动和限时任务都归结为委托其实没病,反正旅行者和委托这两个词已经牢牢绑在了一起。
但仿佛这样的解释不能让他满意,你轻松地继续说,“就去了几个地方,打了怪,但是一都不危险――”
他忽然皱了眉,声音也变了,“不危险?”
“对,对啊。”
你紧张的说。那五个地的怪分了波次,降了难度和血量,对你(玩家)来说真的小菜一碟。
“可有受伤?”
“没有。――真的没有!”
他忽然从门那儿瞬移到你前,吓了你一,想要后退却被他用力扣住了腰。
的确有不对劲,你却全不知他的疯狂来自哪里,意识竖起三手指对天说,“真的没有受伤,我发誓,我指着契约发誓!”
他居临、近在咫尺、几乎是俯视着审查你紧张的神,抿着唇将那问不清答不明的脆咽回了腹中。而不知为何势这样尴尬的你,一动不敢动,被后的镜桌沿咯得腰疼。
不用。
对她都不用。
肆意妄为。无所顾忌。叮嘱从来左耳右耳。
可还能如何呢?
自从你拿了风之翼,庆云吓不住你了,与客栈的那几位混熟之后,挂房梁也对你没用了,肆意生长而不受拘束的花朵儿本是其最自然的姿态,却因着不可控而不可得,成了肺腑之痛。后来遇到茶摊那几个渣滓也是这般倔,若非失去意识之前默念了他的名字――
可,还能如何呢?
本该是只有璃月黝然黑土与妖的那一方心世界,却被异世的快意风拨开了从未见过的天光。不懂得温柔的他对你却从来不自禁轻声细语,却不知这就是世人所谓的温柔。茫然于只善杀戮而执心中亘久,羞赧于对你的控制而近乎偏执,妄图于与你更靠近的距离得到解答,却只陷更深层次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