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魈想。
他努力不去想刚才你来勾腰带的,伸手试了试你苍白的额,温度仍然的痛人。
听到你孱弱的咳嗽几声,魈忽然停拧龙的手。
仙人猛地收心,自罚拧了一大。
你听到前传来一阵绪极为复杂的叹气,像是终于把你从一个很危险的境地放过,末了腰被人横抱起来举在空中。
他到底在想什么。
但即刻他就怀抱着你,伸手在你脊背后寻找衣扣,清脆的“咔哒”一声响起,你觉得的束缚被解开,甚至都没意识到他在脱你的衣服,第一反应是好像真的舒服了。
…太能忍了。与他一样。不知有多能忍。
意识稍微回笼。你的确能听得清他说话,脑也开始转溜,但额仍然一突一突的疼。再次睁开发现自己从床上转移到了浴桶里,上半的衣服已经不知所踪,活像一个被剥开果白的香蕉。
他也还没告诉你如今的症状是被人了药,你还以为只是钟离的契约忽然发作,而自力不济无法承受岩神的力量。
魈继续给你浇凉。
他脑海里的问句化作洪几乎将他恪守的礼节冲碎。
真的吗?你快傻掉了?但你想来想去、已经快烧得胡言乱语之前先发现——“那你怎么也……脱了。”
清醒了,但还是疼。这是你没有说的。
这的确是当初他在见到你一个开璃月锚的时候的第一印象——当初你一人在没有[绑定五星]的况跋山涉,在整个璃月地界跑来跑去完成任务,而他在后跟着几乎看完了全程。从此不懂的人类究竟为何的少年仙人便给你打上了一个[倔]的标签,发现你在某些方面上是“九都拉不回”。
无论你是击败过风龙,还是战胜了愚人众,除开那些铸就“旅行者”这一四国震震的名号的丰功伟绩之外,你,终究只是一个在床上没有任何经验的少女。
魈闭上,那只给予你力的带着薄茧的手忽然微颤着抖动了一,像是它的主人正在遭受灵魂的鞭挞,这场突如其来的审判令他整个僵在原地,为自己无法遏制的“可是”、“但是”、“万一你可以求他”而兀地凝结成冰。
【4】
可——
不同于他曾无数次浴血奋战到即便周衣都撕裂仍要继续战斗,你是净的、轻快的、并不经常陷落于这种窘境的旅行者。
“魈?”你晕乎乎的抓了一他的念珠串,听到清脆的叮当声和他传来的声线不变的解释——“抓稳。带你去冲凉。”
如果冲凉能解决这种乡野低俗之人才用的药,他不想在这种况要了你第一次。
他忽然想到。可若他都觉得难以忍受,而你已经晕晕乎乎地有上气没气,说明连你也是用尽全力在忍着几乎难以想象的痛疼。
。甚至到了倔的程度。
在被脱掉衣服时,表这种畏惧的颤抖,当然很合理。
可是已经相几月的他连问一句“可是”都没有借吗?
可是就连这时候他都只能在“礼节”之外碰你的手吗?
他不答。低眉觑你一,目光锐利将你“打”得不敢再问。
【3】
少年和你同时一僵。然后魈的手先从你的肌肤上离开。
这本来是一个为人赏识的优。
若非你是因为被药才烧得浑发,他觉得你会立刻起来钻被褥把自己裹紧,而非此刻晕乎乎地看着他解开你衣扣的指尖,像一只被他引的猫儿,跟着他手里的“线团”左右摇晃。
绿苏的小铃铛随之落地,叮叮当当,最终喑哑。
“魈、这是什么。”“先脱衣服,你快烧成痴儿了。”
可……
“清醒了?”
一只手不轻不重的在你脸颊上拍打,轻轻的将你的视线一聚拢,如同捧起一抔羽似的把你快要飘
随后少年骤然附压上来。你本就无力的向后仰倒,在了床榻上。
“你额间的契约,你能控制吗?”
甚至。
可是就连现在,他都只是你“”的局外人吗?
他从后解开你的衣扣,带着薄茧的手掌轻轻抚过小腹,你静止的忽然生理的颤抖了一。
落,——你意识到他的腰带被你彻底扯来了。
浴桶里湿漉漉的女孩伸一只手,魈惊恐地看到那只手分外苍白,绵无力的扒拉在浴桶边缘,但你说的却是“——嗯,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