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见过应星吗?”穹说。
刃:“他给你讲了戏。你也见过他最后一面,那天你给了他一个糕,他吃了一半。”
穹猛地抬看他。
刃和穹对视着,但并没有继续说去,那天和景元丹枫的见面,是应星的告别。
这是刃和原主人之间的秘密。
应星早就不堪重负了,从尝试人工预之后便神摇摇坠的几乎碎掉,刃就只能看着他一一的溃败,最后彻底从躯壳中消失。
于是刃成为了应星。
他的灵魂清晰的明白自己是谁,但是在看到那些熟悉的脸的时候,仿佛从中间开始被一分为二。一分是他自己,藏在中,看着另一分像是应激反应一样,在丹枫和景元的面前,扮演着他们的知己、老友。
他该怎样说、怎样?他不知,没有人教过他。他们每次面对应星时会很开心,他就会把应星为数不多的活跃时间留给他们,哪怕应星彻底消失之后,只要他们找,他也会让自己变成应星。
穹也不例外,穹比别人更重要。
他原本并没有想告诉穹关于应星的任何事,但是某一天,穹叫了应星的名字,那么他就肯定要给穹一个应星的。
穹想要找世界上最难听的话骂刃,他觉得这一切都很荒谬:“我、我那时候甚至都不知应星是谁!”
刃沉默以对。他哪里知,他又没有主人格的记忆,他还以为应星早勾引过了,因为送完果之后穹肉可见的对他亲近了很多,敢和他说话,也不再犯了错就上战战兢兢向他歉。
直到那天穹挣脱了为应星的他的手。
穹了个深呼,:“阿刃,你不只是个骗、胆小鬼,你还是个笨。”
他会想和刃亲近,肯定不光是因为那一好意,还有其他的很多很多,是这些共同组成了刃,缺一不可。
刃闷挨骂,一声不吭,他觉得穹骂的很对,自己就是个骗笨胆小鬼。
他像个错了事的烈犬,心甘愿被主人上了枷锁和止咬,收起了自己的凶恶爪牙,温顺地伏在穹的肩膀等候发落。
穹用袖了泪:“那你之前说的喜,是不是只喜和我上床。”
刃替自己辩解:“不是。”
“那是什么?”穹问。
刃又沉默了。
亲说自己想要什么是一件很难的事,刃自诞生起就没有这种习惯。他大多数事都是逆来顺受,并没有太多个人意愿,就连现也不是他想的,而是突然某一天,他就在这里了,甚至没人问过他愿不愿意。
“好吧,你不知怎么说,那我就继续问。”
刃。穹好懂他。
穹说:“你是不是、嗯,想和我…谈恋的那种喜我?”
刃刚想,就听见了半句。
“…特别喜,喜的半夜自己耳光,”穹正,“后悔把我推开。”
刃:…。
刃说:“没有。”没有过自己耳光。
“好吧,”穹遗憾,“没有就算了。这个里面是什么?”
“杀青礼。”刃说。
穹看了,是市面上最常见的那种,比之前两个简单的多,只用了两分钟不到就拧开了,里面是一颗巨闪无比的钻石耳钉。
“…我很喜,但是,阿刃,”穹撩开了自己耳侧的发,“我没有耳啊!”
“嗯,”刃面不改,“原本这是第二件杀青礼,但现在没有了。”
穹看着刃,刃也看着穹,静了片刻后,穹理解了他的意思:“你是说要给我打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