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攥在了柔的手心里,对方耐心很差,动的很快。
“嘶…慢一、轻一,你也是这样服务景元的?”砂金说,“还是这样服务丹枫?”
穹的动作顿了顿,然后他狠狠了一把手里的。这的重,还扯到了面两个睾,砂金疼的抿住嘴唇,不说话了。
然后穹睁睁看着手心里原本的迅速了去,他连忙补救般的又了两,但丝毫没有起。
“疼死我了…”砂金居然怪他,“小是不是了,这么着急?”
这提醒了穹,他短暂思索片刻,迈在砂金的腰腹上,屁后撅,让自己坐到了那绵绵的上,前后摆动,摩了起来。
几乎在这一瞬间,砂金就舒服的迎合了起来,但他被捆着手脚,腰的幅度很小,还是要靠穹自己磨。不过这方法见效很快,穹的心上便被东西戳住,那东西还想往他的里。
“嗯、呼…这个的很好,丹枫很喜用这个姿势你?”砂金叫的很,“景元喜哪个?”
穹拧了他乳两,示意他安分,然后挑了个最的棒在手里,对比了一百科来的实用教程。
“你应该更喜丹枫?”砂金询问,“昨晚我你的时候,你一直在喊他的名字呢…景元知吗?还是说他们会两个人一起你?”
穹忍无可忍,拿了个球了他嘴里,让他闭嘴。接着伸手握住了砂金的阴,将一小截棒了去。
被住嘴的砂金重重弹了一,却被分牢牢捆着,像只待宰羔羊。
整棒完之后,穹从旁边翻了副趣手铐来,把砂金的脚踝拷在床上,然后又用绳在上面牢牢绕了两圈系了个死结。
“今晚你就这样待着吧,这是对于你送给我的…‘那份礼’的回礼。”
穹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床,继续:“我和你的手说过了,我们会玩得很晚。”
砂金挣扎了几,从被堵住的嘴里发了几个“唔唔”的声音,但徒劳无功,脸上原本的笑意也早已经消失殆尽,如果他没有被蒙着睛,穹现在一定能看到他中溢来的寒意。
好好好,他已经多少年没吃亏了,一吃就吃了个大的。还是从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没有任何背景的小金丝雀上。
等到明天…他必须要把这不听话的小东西给抓回来,砂金阴恻的想。
“另外,”穹说,“我是真的非常好奇,一个P国的隶,是怎样窜到这里,并且混到这个位置上来的。”
砂金原本挣扎的动作骤然停了来。
察觉到他的安静,穹继续:“如果你能保证过了今晚,我们是陌生人,那么我就不会再好奇这个问题了,因为这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同样的纹,他曾在孤儿院里中的一个小女孩上见过,在小上,平时藏的很严实,直到有次她被人欺负,星替她理伤的时候,穹才不经意看到了。那个小女孩是偷渡来此的,况穹并不清楚,也不想掀别人伤,故而没有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