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玩手机并不刻意避开丹恒,于是对方也看到了这条信息,问:“你认识他?”
于是副人格在自救无果后,找到了应星的朋友们求助,说他快要死了,让他们想想办法。
“刃…”丹恒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原来如此,是叫刃。他平时行为举止如何?可以说给我听一听吗?”
丹恒猛地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接着走去厨房,片刻后端着个盘来,里面是切好的果,上面淋了炼乳。
后者神如常坐到了他旁边,拿起他手上的报告扫了几,:“应星的?”
在朋友离世和痛苦的双重打击,应星的产生了自我保护机制,分裂了一个新人格。他从那时起便常年躲藏在副人格的后,不愿意面对这一切,最近两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一度严重到两三个月都不会再次接。
五年前丹恒曾经回了一次国,参加丹枫一位好朋友的葬礼,叫白珩。
穹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什么这个人格?刃哪里危险了?除了不说话以外,人好的啊。
丹恒略加思索后,:“那目前看来这个人格确实没有太大的危险,但为了你的安全起见,穹,平时尽量不要和他独。”
“那不然你说是为什么?”丹恒问。
他递给穹,:“垫一。”
丹恒在国外也研习过相关资料,但收效甚微,他毕竟不是专业人员,且就目前他所掌握的信息来看,应星的死亡是必然的,只是时间问题。
穹才不上钩,把手机还给丹恒:“我不知,我饿了,脑袋转不动。”
丹恒勾起个很不明显的笑容,:“我记不好,不想改。”
在此前半年,丹枫和应星一起国看许久未见的老友,却赶上了一场突如其来的空袭,三人还没见上面,白珩便被她当时所在的维和队召走了。
说完了外卖,他才别别扭扭的低,藏了藏笑容,:“你的支付密码怎么一直没有改过啊?”
丹恒便将多年前一场事故略叙述给他。
丹枫停了手上动作,用那种神看丹恒。
丹枫比丹恒更了解自己这位老友,于是沉默着把报告收起来封好,起了书房。
穹嘟囔了一声小骗。他一都不信,丹恒明明是脑最好使的一个,上学的时候就又刻苦又认真,他才不信丹恒记不住一个新密码。
“肚不空的时候记得告诉我答案。”丹恒说。
“这并不是个好方法,”丹恒看着上面写的诊断结果,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他说不上来,半晌后只继续:“…过刚易折。”
丹枫嗯了一声,“和上次没什么区别,我在和景元商量,等他这剧拍完直接给他打晕送去医院算了。”
穹,:“我现在在艺人啦,刃哥是我的同事。”
而白珩则在战争中牺牲了,最后连骨灰都没有找到,是一位叫镜的朋友替她敛了尸,墓碑立的都是衣冠冢。
穹叉了一放嘴里,还没嚼两,丹恒便又开了。
战争结束后丹枫第一个在医院醒来,他命大,只被炸断了骨,没有伤到要害。应星却被了三张病危通知,几乎只剩了一气,他没有家人,另外二位朋友被要事缠,无法上赶过去,最后还是丹枫醒了才替他签的字,扎扎实实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其实丹枫
。”
穹不知丹恒为什么要知这些,但是乖乖地把自己平时的所见所闻都告诉给了丹恒。
丹恒便打开外卖件,把手机给了穹:“随便买一就好,我吃不了太多。支付密码是你生日。”
原本坐在落地窗上的穹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见丹枫走了便跑到丹恒边坐,蹭上去,给他展示自己了什么,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兴。
娜塔莎给他发了两条注意休息的提醒,还有几条来自朋友的视频和图片分享,翻到最面,是一条来自刃的消息。他发了一张半个小糕的图片,说很好吃,谢谢。
穹当然知那个昭然若揭的答案,但是很难开去讲,只能装傻。把自己手机掏来看消息,顺便看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