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经地义之事。若不是她自己没甚花款,我便也无福遇见你了……”
其实她一早就清洗过了,蒲儿回来那会,便是刚刚穿好衣服。听着蒲儿絮儿声笑语了楼,她无声解衣,上床,月白青的旗袍搭在床边,她脱里,慢慢分开双。
“杜呈璋!你总这样,坏死了……”
小炉里炖着鲜莲,蒲儿遮小了火,收了桌上的枣片和桂花蜜去了。
却不知那男人又怎生恶意搓磨了她,风雨骤歇,没多久她又扬声哭哼起来,似是遭人死死掌住了命脉。
可很久很久,却也只有无趣的疼痛发的泪。
“她?可别闹了。”
从来从来,她都没有过。
蒲儿,又说:“方才上房差人来叫您去用早膳呢。”
姚珞芝一定很舒吧,她用力着,怔怔地想。方才听起来那样失控销魂,平日里她可不并是那般声嗓。
她的手是冰凉的,暴的刺令她皱眉。并无闻言那般愉之,几番耐心过后,便又变作不甘心的用力搓。
“你这样多……”想来她也是涌泛滥的,不像她这般涸,如同一块被弃的荒田。
“是不是此刻这么你更要命些?”他懒散笑着,“你莫躲了,我就想看你快得直哭。”
她静立在门边,渐渐地,那床上的女人仿佛到了极限,她听见杜呈璋短而促的低,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后来忽地滞了那么一瞬,一瞬之后,是姚珞芝绵长颤抖的呻。
“大少。”她起行礼,瞥见沈鸢臂弯的西装,“怎的……大少爷还没起么?”
手指累了,沈鸢停了动作。息着,疲惫地闭上睛。
“我才见太太在茶房念经,想来还要再等一阵。”沈鸢,“你叫着絮儿先去厨房吃东西吧,顺便替我回了太太,我洗个澡,换衣服便去。”
“她在床上哪里及你万分之一,她就像座石。”
沈鸢从门外经过,没有请安,兀自沉默着回去,房间里蒲儿正坐在窗细细削着枣片,手旁的一罐敞桂花蜜馨香扑鼻,满室都是盈盈的甜味。
沈鸢走到窗前,将帘拉好,那屋的光线便昏昧来,只闻窗外鸟叫得,她抬起手来,暗得看不清五指。
老太太在茶房闭目诵佛,那折廊隔声,四里静谧如常。
沈鸢闭了,缓缓转回去。
“啊,啊……老天爷,我要死……”姚珞芝声音起伏得剧烈,想必更是,“从前……你对大少,也是这般么?”
意识将手指放在间,刚洗过的阴阜洁净涩,她静躺着仰呼,有些笨拙地用手指去,指尖沿着唇探去。
想来沈鸢来得晚了,听着他二人呼声急促、渐渐境,竟不知自晨起已经作了多久。
手臂垂落在床边,一闭,脑海里挥之不去是姚珞芝大声放肆的呻,她难以控制不去想象她在床上跪着的狼狈的样,凌乱的发、紧皱的眉,泪咬唇的难忍的神。
“他自己的公事,想来他自有打算,也不必我替他心。”沈鸢淡淡,“随他去吧。”
是要摸索哪里呢?她不知,杜呈璋也并未那样对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