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搜查靠近，没什么异样，随即与魏梁肩而过。

        那杯酒里有药。

        服务生端着托盘与警察错，不小心碰到魏梁的杯，杯里的酒晃了晃，魏梁伸手去扶时，沈嘉的手机响起来，是肖喻的电话，她早些回家。

        “怕什么？那都是上人士的玩，跟咱们又没关系。”沈嘉抬眸看一包厢，低声，“像什么姚渊啊，蒋文阔啊……”

        “都是AI程序，没什么低贵贱的。”魏梁倒不在乎，“但是为什么是鸭？”

        忽然瞥见夜餐厅外有警车停，警察牵着警犬推门来。魏梁望过去，见那警犬穿梭在桌椅间低嗅着，沈嘉见怪不怪，说：“最近信息城毒品泛滥，还行一种新型药，叫红。案发频率太，警察又一直找不到线索，只能每天傍晚例行搜查，避免药通。”

        “不用了，我还想再坐一会儿。”魏梁说，“你先走吧。”

        魏梁沉默，半晌，沈嘉又喃喃：“人变得可真快。有时候我梦，还梦见从前他站在学校主席台上，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发言的样。”

        两分钟后，魏梁无声握紧杯柄。

        沈嘉起离开时，恰逢姚渊的包厢也打开，光肉摇晃一抹残影，有笑声和息混在震颤的背景音里。

        魏梁一怔：“你觉得红是蒋文阔的？”

        沈嘉看看她杯里的酒：“没多少了，我等你一起。”

        “对。据说是种女药，药很猛，所以夜餐厅是重搜查场所。”

，最近应该会成立AI鸭的项目组，还没确定首席工程师。不过――你这国家一级AI工程师，让你来个鸭，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最近这么危险，你还来夜餐厅，肖喻肯定担心你。”魏梁轻轻笑，表示理解，“快回去吧，我喝完这杯也回家了。”

        “谁知他呢？”沈嘉说，“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说起，总该是猫啊狗的，他居然要个鸭。不过业界确实很早就现过AI狗了，虽然那时候的程序平跟现在没法比，估计他也不想步人后尘吧。肖喻这人你知，他就是怪特立独行的。”

        “红？”

        魏梁托腮跟她对视，看见沈嘉不悦的神。很快沈嘉挂了电话，无奈地撇撇嘴角：“算了，拗不过他。”

        “既然这样，吗还来夜餐厅？”魏梁问。

        “每个人都会这么觉得。”沈嘉说，“战争年代倒卖军火，和平时期走私毒品，哪个不是他的事。不过他还真是手通天，背地里涉黑涉毒，表面永远是光鲜漂亮的企业家。这些年多少人举报他，还不是去警局喝杯茶又来。”

        魏梁收回视线，垂眸慢慢喝一酒，辛辣酒里似乎掺杂些香气，她想着什么，没有留意。

        魏梁蹙了蹙眉，沈嘉望向窗外，方才那架微型无人机倒是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魏梁笑了：“好啦。肖喻的商业嗅觉很准，听他的应该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