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笑嘻嘻:“太傅,您也知,我不喜读书,我只喜作画。”
七公主将自己的诗读了来,得到了太傅的夸赞,“不错不错,很有画面,坐吧。你呢,你叫什么?读读你的。”
太傅被气笑了。
归燕衔草来,雨与夜回。
“我让你作天的诗,不是打油诗。六皇,你今天回去,将四书各抄一遍,十天后交给我。”太傅额起着青筋,怒。
只求今日,与君长相好。
“坐吧,二皇,你的。”太傅闭着,正思索着江姣姝诗中义。
原是天到,小狗汪汪叫。
笑了笑,“好,你坐。大公主,你的。”
大公主起读:
“十天?!十天肯定写不完啊太傅,求你了,多宽限几天吧。”六皇直接抱着太傅大求饶,他的伴读在旁边捂着脸实在没看。
“快。”太傅冷声。
太傅听罢,咳嗽几声,“坐吧,江姣姝,你的呢?”
气得太傅让他俩去罚站,他们的伴读也跟着去了。
四皇五皇是双胞胎,他俩的诗也是一样的。
六皇不乐意了,“太傅,她的也很像打油诗啊,你怎么不罚她?”
江姣姝有礼地站起,读:
“七天。”太傅冷声。
六皇立起,笑着:“十天,十天正好,刚好能写完哈哈哈。”
“很有意思的诗。”他。
太傅平稳:“请问江满的诗里,有狗在汪汪叫吗?”
李朝朝看到了,有些惊讶,这小男孩儿,怎么这样小心啊。
“三皇,你的呢?”太傅睁了一只,问。
三皇两战战,“回,回太傅,还没好,我正在想第三句。”他以为自己要挨打了,结果太傅居然让他坐来好好想,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二皇伸手,太傅拿着戒尺用力打了三。
他的前伴读,因为天天被太傅打,上个月求皇帝,打参军去了。
太傅冷哼,到了安乐公主这里,声音放缓,“七公主,听听你的,希望不要让我失望啊。”
“禀告太傅,我没有来,不过我画了一幅天的画。”二皇在对书上的兴趣不大,不过却喜画画。
花前蝴蝶飞,燕燕永相随。
二皇捂着手心,蜷缩在角落里,哭唧唧。
屋前观落花,梦中只影晚。
六皇无言以对,偷偷瞪了江满一。
二皇大惊,捂着自己的手,可怜兮兮地,“能不能饶我一次?”
六皇不等他说,直接站起来读自己的诗:
“不错不错。不过,二皇,我要的是诗,不是画。”太傅拿着二皇画的画,上面画的是百姓农耕,且画得惟妙惟肖,真得很。
他没有伴读,没人他的伴读。
庭满霜雪落,此时静待君。
太傅面不改,“伸手来。”
并且,画得画极好。
“学生江满,请太傅听我的诗。”李朝朝将自己的诗念了来,太傅笑了。
他没好,他的伴读自然也没好,太傅让他也好好想想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