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久违地受到了平静,仿佛自己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考虑――去他妈的钢铁侠,去他妈的钯中毒,去他妈的责任……
最终,她亲昵蹭蹭他的侧脸,唇贴着他的耳郭,呼的灼气息将他的耳朵蒸熟,甚至还要往里钻,燃烧他整个人。
维瑟咙耸动,虽然心底的火快要爆炸,但仍耐心地摸索着他的。
他艰难地抬起酸的手臂环住维瑟的脖,恶狠狠命令:“继续,小坏!这个时候停住是不行了吗?”
“啊――”托尼仰起顺从自己心意地呻,他不耐地拍拍维瑟,“快……啊,来……见鬼!用力一……”
他想,没关系,这个人会让他舒服,就这样,就这样,一会儿就好。
世界上最聪明的大脑瞬间就明白了这个狡猾的坏的意思,但他一秒就妥协了――他是个享乐主义,而直到现在,这场事都舒服得让他满意。
维瑟一边蹂躏着翘的,留红红的指印,一边起的灼磨蹭那个一开一合的隙――那里刚刚被她亲手开拓,分着白
维瑟安抚地亲亲他的红的唇,然后是鼻梁,那双焦糖的大睛,湿的唇开他因为泪糊在一起的睫。
而后那只手,两修长的手指撑开紧闭的隙,猝不及防没一指节。
即便有着前面来的的,这个从未被人探索的小小秘境也显得如此艰难,每一个指节都要为他预留一段息时间。
托尼扶着维瑟的背气,他能清晰地受到后那手指在自己挤的形状,它甚至过分地转了一圈,圆的指甲轻轻扣,里的肉绵绵密密地附着它。
的温度则越来越。
托尼的脸都埋柔的床铺里,一只手托起他的腹,然后一个柔的枕了来,同时也迫使他起。
他一分一寸思考的余地。
维瑟暗哑着咙:“还记得我说的,我能改变任何东西,包括我自己。”
好了,这块焦糖味的小心完全对她敞开了,现在就是品尝的时候。
沙哑的嗓音钻他的耳窝,如同一把火彻底燃血里的,托尼猛地绷直脊背,弯腰,一咬在维瑟的肩膀上,浑颤抖――不仅是为不断被开拓的,更是为屁不知何时多的火,又又,差让他以为自己坐在火炉上。
托尼迷迷糊糊想。
维瑟勉压心底狂躁的想法,一边嘬着他脖间的肤,留一串串红印,一边定地手指。
托尼语无次地指挥着,维瑟轻笑着拂开他额前被汗沾湿的碎发,亲了亲,然后掐住他的腰,猛地将他放倒。
她吻技真好。
托尼额渗汗,他哼哼唧唧地不自觉磨蹭着,听不来是疼痛还是享受。
然后第二手指挤来,再是第三。
这觉太奇怪了!刚开始的疼痛在缓慢但定地化为细细密密的快,手指每动一都勾的他肉发,心里也发,逐渐渴望起更有力的碰。
一向的自傲不允许他低,但现在这副撑着清醒的模样落在维瑟中实在可的过分,心脏疯狂叫嚣着狠狠贯穿他,占有他,彻底拥有他。
第一次交主动权,但乎意料的,这样温柔又的抚让托尼罢不能,甚至不愿意清醒。
“honey,亲的,现在你有机会亲自验一……”
于是,托尼迷离着双,额靠着维瑟的肩膀,嘟哝着:“你要是让我难受,你就等着被我踢床吧,混!”
异的侵终于让托尼意识到不对,他瞪大了睛,皱着脸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字句瞬间就被呻撞成了几个破碎的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