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丁辰肩上,窗外的雨已經轉小,淅淅瀝瀝地打在遮雨棚上。
丁辰輕撫邱宴真的背脊安撫她,「我最近應該很安全,沒事的。」
「妳怎麼知?」邱宴真側過頭將整張臉埋在丁辰頸窩,聲音悶悶的。
「我算的。」丁辰回答,並開了個小玩笑想調節氣氛,「妳是不是沒認真上生課呀?」
原本慌張得神智不清的邱宴真稍微冷靜了點,很快回想起上課內容,「那個又不是百分之百......」
「說不定妳那個本沒有那種功能。」丁辰邊說邊輕輕動了一體,疲軟的肉棒了來,白濁的體隨之,她認真觀察了會邱宴真的又說:「妳看妳連睪都沒有。」
邱宴真跟著低頭去看,帶著濃濃的鼻音說:「那我來的東西從哪來的?」
「不知耶,好神奇。」丁辰左看右看,研究著邱宴真那裡的構造。
兩人談話的畫風突變成生研究會,不過討論了許久後也沒有什麼定論,邱宴真已經從惶恐中冷靜了來,站起拿蓮蓬頭開始幫兩人沖洗,丁辰覺到邱宴真在裡頭體不斷從裡面,有點不舒服地夾了夾。
「怎麼了?」
「妳的東西一直從裡面來。」
邱宴真瞬間漲紅了臉,她握著蓮蓬頭往掃了一,「是不是應該把那些東西都來?」
「怎麼......?」丁辰呆住,遲疑地問:「伸進去挖......?」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想像了一,覺自己好像不太到,總覺得把自己的手指伸進去有點可怕,「妳來?」
邱宴真紅著臉跪到丁辰面前,看著從兩肉中間的縫隙汩汩的濁,半又開始蠢蠢動,她努力忽略腹的騷動,用指尖撥開兩片花,手指順暢地進到溫度還滾燙的花徑中動作輕熟地摳挖。
「嗯......」丁辰小聲哼唧著,已經被充分開拓、足準備的小十分,邱宴真曲起的指節地頂著肉,挖掘的動作刺激著花心,令深處分許多汁。
明明是在清理工作,卻搞得像是在什麼一樣,反而讓整個過程更加,邱宴真試著讓自己心無旁騖,丁辰細碎的輕卻不斷撩撥著她的神經。
「......妳安靜一點啦。」邱宴真壓抑著在裡頭衝刺的慾望,盡責地將自己進去地體挖來。
「嗯......還不是妳、啊......輕一點啦......」丁辰也覺得羞恥,捂著自己的嘴把鍋丟到邱宴真上。
了好一陣,邱宴真終於再也無法從裡面摳白體,剛剛軟的肉棒卻被刺激得又恢復到了生機發的狀態。
「妳怎麼又了?」丁辰被得不上不,難受地著氣。
邱宴真沉默地看著丁辰,有些咬牙切齒,她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說因為妳叫得太嗎?這種話她可說不。
丁辰從邱宴真的表看「妳說呢」三個字,識趣地沒再問去。
兩人把全上都沖了一遍才踏浴缸體。
丁辰瞥了一邱宴真還著的肉,清了一嚨問:「要再來一次嗎?」
邱宴真停頭髮的動作轉過頭問:「什麼?」
「要再來一次嗎?」丁辰重複,「剛才的那個。」
邱宴真杏圓睜,不敢置信地說:「妳瘋啦?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