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栎叹了一气，拨开他因为低而覆上睛的刘海，“以前的事我也不想翻旧账来说，但是从现在开始，你可不可以选择之前先问问我？为了我好就所以远离我，为了我好所以瞒着我……”

        看着他温吞的反应，程栎磨牙，要怎么让他明白？翻旧账？还是，她一只搭在台面上的手，抬起扯住了他宽松的衣角，另一只揪住了他新长来的发尾把他拉向自己，猛地吻了上去。

        她话还没有说完，哥哥突然吻了来，他的发柔地抚她的额间，“对不起，”      他说，她闭着睛受他的吻和息缠绵地落在自己唇齿间。

        “不，”      程栎说，“你不知，你不会以为我介意你结扎这件事本吧？”

        章后：“痛苦，怨恨，折磨，伤心，绝望”      来自《没关系，是》

        “程世晖，”

        程世晖呼一窒，她踮起脚勉吻在他的唇角，而后细细摩挲他饱满的唇珠，的，有甜涩的酒味，不他这时仍抿着嘴，她用力推着他往后倒，尖游蛇般诱惑地钻了去，勾住他湿的轻咬。

        “你为什么什么都不问我？”

        “嗯，”      她攀上他的肩，“我也…你……”

        程世晖全转向她，近乎饥饿的凶光，一把将她更近地带向她的怀里，程栎往前绊了一他的鞋，她顺势踩自己的拖鞋，垫着他的脚背迎了上去，那双好看的垂注视着她，那张好吻的唇近在咫尺，但想象中的吻却没有到来。

        “你是故意气我吗？”      无视从刚刚亲吻他就开始窜于她的渴望，程栎不服输地瞪了回去。

        她转而盯住他攥在手里的满是泡沫的盘，“你知的吧，我在介意那件事。”

        连名带姓地叫他让他上侧目看过来：“嗯？”

        他膛起伏，“我气你？”

        他动，半天没有说一句话。

        他疑惑的神。

        那天晚上，他紧紧从背后抱着她说了很多，她没有翻来得旧账被他一桩桩一件件拿了来，妥帖地把那些皱褶熨平，直到她困得睁不开睛，反手捂住了他的嘴，才得以安稳睡去。

在明亮的光线注视着他，再好看的侧脸也掩盖不了他底的青黑。

        哥哥一双手本能地弯着手腕环住了她的腰，薄而有力的肌肉抵在她的侧。

        “我不回家，我说住宿你连原因都不问吗？”

        程世晖歪，目光在她脸上搜寻，“程栎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程世晖了，“我知，”

        “我…你。”      呼洒在她的耳侧，的，好像有人拿羽在她心上挠了挠。

        “亲我，”      她微微拉开一息的距离，拉的银丝在两人之间拉扯，断裂，消失。哥哥很好亲，和他仅仅交换一个甜甜的吻就足以让她心，一不解气就两，何况程栎自认自己之所以那么别扭不正因为是她在认真对待这段。

        “不要对不起，”      模糊不清的交缠啧声弥漫着小厨房，她抵着他的尖着，咸咸的泪顺着他的唇角。

        “不是吗？”      她嘟嘴，“哥哥，说到底，你真的有把我当恋人，或者说和妹妹谈恋的觉悟吗？你说你我，但是我们相就足够了吗？”

        “不是吗？”      程世晖淡淡地反问，好像他认为自己理所应当介意一样。

        或许因为是兄妹，她迷茫时，不安时，她也没有怀疑过‘这个世界不会有人比我更你的’这句话，不论这是否是一种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