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抱起来,两三步,把她摔到柔的床上,随即俯压了上来,拉了她的手腕,迫她张开十指与他相扣。他隐藏在T恤,弧线完的锁骨因为倾完全展了来,还布上了一层的薄汗。
仅仅是这样,空气也变得黏腻了起来。不是因为夏天翻涌的,而是存在于他们之间的愈演愈烈的渴望。
“为什么不反抗?”他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程栎,你明明不会喜我。”
紧张得声带都在颤抖呢,真是不容易,让他说一句真心的话。
程栎觉得自己此刻在他面前一定是恐怖的,他或许在喜着,渴望着的妹妹是哪个呢?现在这个充满占有的,邪恶的,还是那个时时笑着,合他的。她让自己的目光在他的脸上一寸一寸认真审视着,她熟悉的,因为太久没看变得陌生的。他急促呼在自己脸侧回卷,仿若困兽,明明是近得可以瞬间肌肤相的距离……
他偏过,不再直面她。
刚刚打过耳的那一边耳垂对上了她,不知是不是因为耳垂的肉其实很薄,耳钉的周围已经开始微微红,她意识伸手轻轻了一,凌的痛,仿佛通过指尖从他向了她。她轻笑了一,果然因为是兄妹多少能应啊。
程世晖猛地把脸转了回来,迷茫的眸因为疼痛恢复了聚焦。
抿着嘴,这回目光里明确的是谴责。
怎么能怪她,哪怕他渴望的妹妹只是自己的一分,他们作为兄妹。也应该相亲相才对,一方突然要远离,另一方拼命想要抓住不是很正常的吗?更何况,如果程世晖不在隐秘地享受着此刻的亲昵,为什么不放开?压着自己妹妹的人也可以这样理直气壮吗?
“你认为是不会,还是不应该?” 她挑眉。
他看向她目光变得火,一瞬便燃烧去那层贴在他肉上的虚伪面,“程栎,你觉得我很可笑吗?还是,其实你本不在乎我的受。”
“我们都是自私的不是吗?” 程栎更想说,你又在乎过我的受吗?认为随便给一关心和就认为自己已经到最好了,是吗?
他抵在自己手臂一侧的手都颤抖了起来。
程栎闭上睛,不愿意看他的挣扎。
她明白的,自己是在享受着他并不纯粹的,借是兄妹,但她不想失去的里面有一分也是来自他对自己异间的。她既想他们之间是兄妹,又会因为想到如果真的放他离开,这份大概也会一并消失而逡巡。
程栎却毫无悔意,她决定结束这个没有谁能说服谁的话题,推了推他,“躺一边,打另一边耳朵。”
程世晖又回到那个半死不活的状态,让她一用力就翻压在了腰腹上,小轻轻摩挲过他绷紧的腰侧。酒棉的味划了他们之间粘腻不堪的氛围,随着合上机关,弹簧收紧又泵,因为贴得很近,她可以刺穿肉闷闷的声音,就像这个午后,谁也没有在意去开窗,或者打开空调,所以外面的蝉鸣也这样闷闷的。
留的汗从他的鬓角打湿了她的手指,她也不太在意。
“本来是想给我自己用的,便宜你了,” 程栎随手把没用了的穿耳扔垃圾桶里,在床上膝行到床柜,拿起放在那里的说明书,“这个打上去的耳钉,要两个星期才能取来。”
“程栎,” 他躺在床上,声音嘶哑,好像被欺负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