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神很饱满不是,多骂一。“
“我没有,”她重新靠上了他的背。
他已经有了一个必须守住的份。如果他学不会适应,难要一辈束缚住她,警告所有靠近她的人,最后让她像自己一样孤独么?
程栎在单车的后座长叹了一气,如果叹气能够有重量,刚刚那一气能压死他。
“去去去。” 她翻了一个白,重新窝回沙发上拿起遥控很不走心地敷衍他。
他笑了声,如果是这样罚一辈也可以。
程世晖往挂满了小笼包的那一排看去,旁边果然有相同画风的,一排是呲牙咧嘴的哈士奇。肉包和狗?这能叫一对么?他摩挲着松的玩偶,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拿起旁边的一只狗。
“看路,” 她重重拍在他的后背,“我相信你说的话,但是如果让我发现你在骗人的话,后果会很严重哦。如果有什么事瞒着我,后果也会很严重。”
“还真是恐怖。”
“我知了。”
“你……” 谢薇说,“我也没有别的要求,周和我一起去蓝港,然后这个事就作废。”
“哦,什么后果?”
咖啡,视线不由地扫过柜台旁边的冰柜,待会可以带一糕回去。
“哦,是我老了耳朵不好使?”程世晖半是自嘲半是一筋地在这话题上不来。他好奇为什么程栎听了自己解释说是前两周门的时候买的一番话是这个表现。
让他忍不住试探,“我是去约会。”
他张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走的理智已然回笼,意识到自己在些什么,冷汗瞬间布满了他后背,他想试探自己亲生妹妹什么?疯了吗?
程世晖抬看向谢薇,她有和程栎十分相像的鹅脸,就连不悦的样都有几分相似。他嫌恶着自己这样意识地比较,程栎从来不是可以用来比较的,就算把妹妹的特征打碎了重组到另外一个人上,那个人也不会是她。
他清醒地知,因为她如此完,退而求其次都是一种亵渎。
“叹什么大气呢?” 他问。
“开你的车,别发神经,”
周末找了个借门,妹妹推着他往外走,嘱咐他回来给她带茶的那副毫无察觉的样。
他的指尖陷前的白白小笼包玩偶里,再回忆起早上的事仍然让他心悸,对妹妹不正常地关注并未随着时间变少,反而因为青涩的人一天天在他面前成长起来,就好像看着必然要飞离巢幼鸟,面对只能接受的命运,心的贪不可控制地变大。
狗就狗吧。
“我说真的,我会往你的三明治里面放鸡爪,放鸡心,放香菜。”
“罚你叠衣服一学期。” 程栎因为脸贴着,说话声音闷闷的,“罚你吃我的早餐。”
……
“你要买这个?” 谢薇突然声,“这是一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