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二年级让事态恶化，那个女生转走了，你的父母却不允许你转学，而新来的转学生嘴角挂着和一直欺负你的人同样的笑容。

        “那个时候她哭着闹着要楼，四年级的我被吓得只会哭只会喊，我边拉着她，边从三楼开始敲门，没有人理我，最后有人开门，她又不闹了，于是邻居对我说――只要你听话就好了。”

        “谁说话了？可以举报，说话的人再去跑一圈！”

        她的手指指着你，即使你没有说话，即使你们相隔队对尾。

        她没指望狮能听懂，听完就听话不，毕竟只是小孩。

        你的声音在他耳边回，看着眶依旧红着的你，此刻蹦蹦仿佛昨天本没有发生任何事。

        那是放在衣柜里熏衣服的，而他凑近闻你的发，只闻见令人作呕的烟味。

        ・

        你所上的小学名字很好听，一听就觉得会是什么阳光所在的地方，可惜大概是教室不是层，所以阳光照不完全，无法落在总是坐角落的你。

        不是男生还是女生，甚至是他们的小团，你没有一个能去，只有一个和你一样受孤立的女孩和你玩，幸好现在有狮，他说他会一直陪着你，他们都是坏人。

        狮看着笑得傻乎乎的你，脑海里却全是前几天喝醉酒，打你骂你，然后把穿着吊带睡裙的你在夜晚赶家门的人。

        狮此刻依旧觉得，来得及。

        她对你来说并不大，却是你永远跨不去的山，而才隔几天，你就把所有事都忘掉，在这里画着握着花的妈妈。

问你有没有阻止过父母烟，小小的你低看着鞋，满脸疑惑，俏生生回他：“为什么要阻止爸爸妈妈烟？”

        妇女节没过去多久，某天晚上你很晚都没回来，狮辗转反侧睡不着，直到听见小孩哭喊从楼传来，还有女人明显喝醉的声音，他才明白为什么。

        ・

        因为你在家啊。狮哑的回答咽在咙。你们家又不大，你得和你妈妈睡在一起，而狮都不需要走你家就能闻到烟味，凑近你，你上散发劣质香薰的味。

        年纪第一的好学生在孤立你的人的视线，以及你的凝视，开了：“老师，我听见她说话了。”

        厕所离老师办公室只有十几步路，但是你觉得好远。

        “他们在我生之前，离开之后都没有停止过烟喝酒，而我每天在二手烟的环境里长大，我都不懂小时候经常去医院的我有没有这个理由在，但医生从来没查过任何问题。”

        母亲摸了摸狮的脑袋：“你以后别老是去掺和隔的事，那小孩可怜归可怜，但那种扭曲的环境不是你觉得帮帮妹妹就能帮的。”

        狮不顾父母的阻止，推开门，在他开门那刻，又闹又哭的女人瞬间安静了，只有还在哭的你求他的声音：“

        可其实灵魂是与你相几年的狮，不怎么样，他都会继续救你。

        好不容易在狮的鼓励你想告老师，她们却跟在你后威胁你。

        狮问妈妈：“为什么会这样呢？”

        妈妈。

        “谁跟你说我没说过，可他们说――我也需要发方式，所以就只能烟喝酒了。反正就这意思，我觉得恶心死了。”

        “你们相隔二十几个人也能听见？这么厉害你怎么不去参加得个最听力奖啊？”狮护住你，却被老师叫着一起去跑步。

        有狮的陪伴，小学六年你好过了一，也只是一，他就算时时刻刻把注意力放在你上，他也会离开一会，而你也会回家。

        你的声音又想起来了：“谁能想到二年级的孩就会陷害人呢，她一脸不愿，最后不还是说了，你说，她会不会想起我的神然后愧疚一啊？”

        “她怎么可能诬陷你？人家年纪第一。”

        但她更会一，她嘴上说着喜你和你朋友，行动上和那个人如一辙，但她会说是怕一直孤立你的人看来，你不会想朋友因为你也受到欺负。

        四年级的你拿着蜡笔涂抹着白纸，歪歪扭扭画着火柴人：“妇女节要到了，我要祝我妈妈节日快乐。”

        就算狮替你去找老师，老师也没有相信你们。